“闽闯,你停下,既然巫师大人选择与我们商量,那既然也是打定的主意,并不是想强迫于我们,万事总都有一些解决的法子,既然这外界的留言已经传得如此盛行,只怕这后面的推手也是功不可没…”
周辰此刻皱眉双手也是立在了这桌案上面,撑着下颚,开始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认真思索起来,这些时日的事情实在是发生了太过迅猛,他虽是安安稳稳的待在了这个府中,可是自打已经确定与巫师有着一些可以联合起来的机会,
一定也要开始注重着周边的环境,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太平盛世,魔族之中的那些人生性本就有一些狡猾,且野心勃勃之人,那可是不在少数,就冲着那已经开始肆意妄为,屠杀者贫贱之名的魔族中人的孔子殿下便是最好的代表,为了一己私利竟是屠杀了一个村子。
那可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纵然他们已经卑贱的血脉无法泯灭他们出生的卑微,可是若要这么一声不响地除去了他,作为一个现代人观念的周辰,实在怎么也想不透。
对于他已经差不多是恍若今日了,两世的
经验已经更让他能够对于某些看法观念透彻了些许,不过性子也从当初的那种焦躁和一时满腔热血的愤慨,幻化成了是一种沉着和冷静,他知道现在怎么着急,也没有用如此这般的话,倒不如好好思索思索一番,如何去解决那问题才是最为关键。
“少爷,我们难不成真的是直接应约,若是这样就完全是沦为了他们明面上的一颗棋子,万一,万一那些不知好歹的魔界歹心之辈,到时候不管什么规不规矩,直接在朝堂上开始,向你出招的话,那可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对于魔域之中的事情,在以前的时候他就略有耳闻,再加上断断续续的记忆,也有这里面的那时候可不完全是美好,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也差不多。
魔族之中不论男女老少那一个个的心思,可没有真正的想象那么单纯和直白,一个个玩起心计来可都是一把一的好手。
到时万一那魔王殿下,直接在朝堂下坐之不理,任由那些底下的贵族妄为,纵然他此刻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到以前的一大半了,但是要以一己敌多的话可算是有些难,毕
竟是属于魔宫,他们自己的领域之中难保后面不会放大招,或是设下什么好的圈套,等着他们自己来跳。
一想到这一些各种的焦虑,可是完全布满了他的整张面上,此刻倒是真的坐立不安。
看着旁边那畏首畏尾的巫师,更是多了几亩的不明生意的暗色,能不能扫过去,对于这艘老头,他倒是宁愿直接暴露他的老底,这样的话这老小子也不会像这样直接把这锅抛给了他们主仆二人。
巫师自然明白着,这旁边已经过于凌厉的视线,微微的擦拭了一下这鹅肩上刚才着急冒出的冷汗,不得不说,这两个小辈虽是年纪上小,可是这唬人的功夫却是比他以前见过的所有为人都要厉害。
“这位爷倒是直接放心些,既然是已经我魔宫之中的邀请函带入,必然是能够互助你们一方安危,魔王殿下虽然是性子狂躁,可是不得不说他向来确实也是一个一言九鼎之徒!”
看着二人此刻也开始回忆起原先对于那个高高在上的魔王殿下,似乎是有一些对魔域之中置之不理,只是当做甩手掌柜的那位人开始记忆中中的分析。
说
起来那倒是一个奇才,虽说这血脉的确也是魔王之下现代的一些直系血脉,可是他的奋斗史却是比现在的王子殿下更加励志,当初因为宫变沦为了这最低贱的魔仆,可是又捧着这一伤热血和那卓尔不凡的气概,得到了这当时魔界公主的赏识。
虽是做了这驸马,可是之后的雷厉风行却是展露出了,的确并非是依靠女人得势的这一说法来。
若换作是以前的那些岁月,倒真的是一个比较开明的魔界当中最为属一数二,可以称赞的名君。
只可惜岁月蹉跎,这时间总是刹那之间便是在他们指缝间消失,当初的那些一个个志在四方的好男儿,所以以前有过与三界交通的好愿望和想法可忍耐,这积怨已深并非是一朝一夕便可消解的。
周辰看着眼底突然冒着金光的那老头倒是不负以往他见到的所有表情,这下倒也是勾起了他心中的好奇心,不得不说这魔域之中的人他的确是少见,不过却也是极为的想要见识见识。
就冲着这个本就有一些眼高过顶的巫师大人,若非是自己掌握了他的一些致命的把柄,只怕也不会这样
安然,你得与自己讨论这番事情。
玩嘴一笑倒是多了几分的期待,刚才的那些顾虑,仿佛这一瞬间消散了不少,闽闯站立在旁侧,此时目光也是带了一些的思索,对于那位魔王他是有所耳闻,只不过近些年来似乎一直都是以着休养生息,住在了其他院落并会是在这魔宫之中。
只知道前些日子这些所谓的名门望族被召集过去,全然开了一个大体的会议后,再也没有知道过那位的踪迹。
如今他们的局势倒是也有一些骑虎难下,若是他们真正的不做的话,只怕是也是完全被暴露在了这众人的视线之中,毕竟只要这魔王一下令,何人敢抗拒不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