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大人明明可以得到最好的待遇,为何要选择如此的忍性埋名,而且受那不必要的一些误会呢,若是能够一举夺得了该有的荣誉,我想那些老东西也不会现在故意的吊我们胃口,更不会拿着当初您的一些提议当做幌子。”
九佞或者说先前对于面前男子有一些抵触的话,无非也是因为他的血脉太过杂乱,所以打从心底里面的是有种排斥,可是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位男子如今竟是隐藏在这百姓之中的一颗亮星,怎能是让他不大吃所惊,更加是让他心中有些激动,若是有机会的话,眼前之人也能够角逐于那皇位,他也是愿意鼎力相助的。
毕竟这适者生存,一向都是这皇家必备的一种,该有的认知王子殿下当初的确是个非凡的人才,只可惜比起眼前这位,却是完全没有可比之性的可言,因为他见过了更好的一面,也知道了,那个已经是所有事情都能运筹帷幄在手间的人,
实在是让他再一次的以放低的姿态去看一看王子殿下,当真是有一些不忍直视和那心底里的高傲,不容许他这样。
纵然当初王子殿下对他的确是有情有义,可是
现在已经是时过境迁,他向来追随的只有强者。
“你倒是个时时去的家伙,若非是当初亲自的将你从那家伙身边挖出来,我还以为你是换了个人呢,怎么现在看到了我体内的魔血,反而是用另一种眼光看着我了?!”
“你就不去好好的禀报一下,你那一位以前是奉为主上的王子么?若我真的是将这体内的血液真的直供之于众的话,他的地位那是岌岌可危,若让你当初如此护着他的人,如今去这样劝导我自己出面暴露这身份之事还真的是有一些不太相信呢。”
封捷向来都是一个比较心直口快的人,他看得上的人自然是会好好栽培,纵然是心思狠毒,手段毒辣,但是如果没有这手下的人能够相助的话,仅凭他一己之力要拿到那座位,实在是有一些痴人说梦话。
所以他在人族之中学会的一个词语那就是许贤任重。
对于那些能够帮得上手的,手下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例如眼前的这位便是他以前都没有发觉到的。
看着那一张过分真挚,仿佛一切就是为自己考虑打算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还是有一种莫名感触在心头上面,这种
感觉他可是很久没有有过了。
是相信是信任?还是对于自己的实力有一种莫名的憧憬和向往呢,呵呵,这些他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只要在他的目光之中能够达到最后的目的,已经是不费这所有手段他都愿意去尝试。
在他的眼中结果才是最好的证明这过程吗?这是可以一带而过的。
“军师大人此时的顾虑我能理解,不过还请大人相信,我此时的一颗心完全是为大人服务,王子殿下已经成为过去,我只为强者而活。”
九佞面容真挚,心间也是开始有一丝莫名的颤动,为了以表此刻的中心,直接形成了这魔族之中的誓言之理,右手微微的俯在了胸口上面,慢慢的喃唱住这魔界的咒语。
“为了以表我的忠心,也让此刻我的主人军师大人能够明白我此刻用心良苦的一些劝告,我愿意在此发誓,誓死效忠我主,追随我主前后万死不辞,不灭不休。”
誓言之话也是带动了这魔逆阵,看着那突然卷起在身侧的那一些磨痕,轻轻的环绕住了自己的指尖,又环绕住了那人的额头,一道属于这魔咒的痕迹,突然是踊跃在那指纹上面。
此时封捷倒是真的有一些莫名的意外,双眼有一些奇怪的,看着这底下这一会儿功夫便念出了誓言之事的男子,面上也不知道该做如何表达了。
这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暗色,微微的也是将手指放在了旁侧,仿佛是对于刚才之举没有任何动容之色。
九佞是知道当初也是自己所为的一些举动让眼前之人无法接受一时之间的怀疑他能够明白可是看到那之间的一些魔咒,还是心中有一种洋溢布置的笑意,总算总算他是能够为眼前之人真正的效力了。
“我的主啊,请您倾听于我这内心最忠挚的想法,希望你能明白,我希望的便是你能够再一次重登那宝座,将体内的魔血真正的发扬光大。”
九佞直到眼前之人有着那最传统的一种血脉寄存,实在是有一种止不住的骄傲和自信,不知为何面对着眼前的人才,能够激起他内心中最为想要战斗的勇气和力量。
这是以前对着王子殿下时都未有过的一种冲劲,与其相比的话,他对王子殿下只有一种感激,来源于那最底层之上突然伸下援助之手的一种感激,可除开这种情绪之外,再没有其他的。
封捷冷眼静静的看着这底下的一切,指尖的魔咒也是时不时的发出炙热的滚烫,表述着施咒者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心尖倒是不由得能吃了一下,若是当初他这血脉一日未暴露,眼前之人,是否也会是像对待如今被他抛出在脑后的王子殿下一样呢?!
这种回答他知道是肯定的,只不过面对着这种恍惚的情节,却使他有记忆以来从未有过的,纵然是在人间那个对他极好的师傅,也是对他体罚打骂,从没有任何的一些关怀备至,还有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