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务,监狱长是真不怕我们犯事儿?”
本来阿尔莉娅认为,在新任警员不值得信任的前提下,是不会让她们做接触深层囚犯的任务的,没想到这个狱长完全不在乎。
“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既然这个狱长敢这么做,倒是省去了我们许多麻烦,这局的进程会很快的。”希黎浑不在意的向剧本示意的方向进发,她没有选择先去特殊监室,因为狱长给的任务没有时限。
她与阿尔莉娅在运行舵兜兜转转,顺着剧本的指引来到了处满是屏幕的地方,这里就是狱长专区,只不过狱长不来,除了某个角落里的屏幕,其他屏幕都是上锁的状态。
为了进入专区,希黎还消耗了个特殊的一次性道具。
而希黎的目标就是那个角落中的显示屏。显示屏上是对外联系的话语,这大概就是几个玩家来到这里的背景设置。
上面,希黎是主动联系血监来到了这里,而他联系的不是血监狱长,而是血监的零号囚犯。作为来到这里的代价,也就是“游戏任务”,她可以在两个目标中任选一个达成。
要么帮助血监的前任狱长,也就是现在的囚犯dsa107通过特殊方式替换掉现任狱长,而那个方式就是囚犯dsa99“梦魇调令”。要么,通过打击两处薄弱点,将深层监室的囚犯送出去一部分。
希黎按照剧本,复制出了由囚犯提供的、关于玩家的部分资料洒到了桌子上。阿尔莉娅则在后面好奇的捏起来几张瞅了瞅,“居然全是关于玩家的…”
“有些地方写的很片面,看来全是观察得出来的结果。这群囚犯真的是…离谱啊,我还以除了叛军没人知道玩家的存在呢。”
盯着交流屏幕的希黎摇头,“因为他们知道,所以他们是囚犯。如果他们真能够自由的逃出去,那他们就是叛军。”
“这就是血监的组成。”
“该不会以前的每个副本这群囚犯都是想着出逃吧?真是坚持不懈呢。”阿尔莉娅感叹道,不过希黎对她的说法既不赞同也不否定。
她销毁了角落屏幕的交流信息,带着阿尔莉娅离开,“这群囚犯为什么要让狱长看到这信息?”
“看这次的狱长是站在玩家这边,还是囚犯那边。这决定了第一种方案值不值得进行。”
她们在闲聊中来到了特殊监室。这里是收纳所有濒临失控的囚犯的地方,有来自浅层监室的囚犯,也有深层的那些真正意义上的大家伙。
作为警员,希黎的任务就是从运行舵取针对每个失控囚犯的抑制剂,然后在不击杀囚犯的情况下给他们使用药剂让他们重归平静。
每个濒临失控的囚犯被放置在不同的玻璃罐里,整整齐齐的在这庞大的特殊监室排列着。透过玻璃,可以安静它们扭曲的奇形怪状的身体。
希黎指尖划过清澈的如同不存在的玻璃,眼神从那些不重要的囚犯身上略过,最后停在最内侧编号dsa99的罐子上:
里面装着的,就是在曾经联赛上昙花一现的梦魇调令,这块精致令牌周遭结了很多的网,就像梦境一样没有规律与调理。
“你在看什么?这位警员。我想你应该不被允许和这里的囚犯发生接触。”网缠绕着组成这样一段话。阿尔莉娅被吓得往后一跳,“它居然有自我意识!”
“嗯。”
这恼人令牌说的完全没错,药剂的使用只要希黎放进注射进罐子内就可以。这并不是那些机械体可以干的活,因为失控的囚犯产生的、扭曲的力场会干扰机械体的运行。
“邪教徒或者随便其他的人,给我们个准儿信儿。”阿尔莉娅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她是知道邪教徒与其他的深层囚犯平时会附身在浅层囚犯身上的。
所谓的囚犯背后的东西,大致就是这些深层囚犯,而深层囚犯背后的东西……是系统,还是系统设置的未知存在呢?阿尔莉娅突然开始走神了。
“你是希黎?”一个被袍子缠绕的毛球贴上罐子,绒绒的毛发瘪下去了大部分。“带走梦魇调令,把他给我的信徒。”邪教徒的发言很是霸道,没有任何的社交礼仪可言。
也因此,希黎并没有即刻答应邪教徒的请求,她仍然盯着梦魇调令的注释牌子。他们的对话梦魇调令完全听得到,这就代表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梦魇调令既然有替换灵魂的能力,难道你们没有动什么歪心思?比如用梦魇调令替换玩家。”
“……”毛球沉默,而希黎借此表达了她的态度,“不要对我的人动手,不然别怪我翻脸。其他的你们随意。”
“你的人都是谁。”
“除了她之外随意。”希黎拍拍阿尔莉娅,转身去做任务去了,阿尔莉娅心领神会,利用不会触发秩序反制的身份打碎了梦魇调令的罐子。
她与希黎分头行动,阿尔莉娅负责带着梦魇调令与邪教徒的信徒接头,希黎则留在这里完成现任狱长的任务。
在此期间她得知了更详细的规划,如果要发挥深层囚犯的实力,必须有来自流放地的结晶体。
这些结晶体都是血监运行的养料,但是晶体却来自于深层囚犯身上。深层监室以一种特殊的手段把他们的能力萃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