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日子找你喝酒你都没空搭理我,好不容易碰上, 你怎么光闻不喝,嘶,谢翎,你不会畏惧崔荷到如此地步了吧?”
不论许如年如何使用激将法劝酒,谢翎自岿然不动,就是不愿饮面前的酒盏,许如年累了,喟叹一声道:“唉,你如今半点不像你了,以前你喝起酒来眼都不眨,现在成了惧内,好生无趣,咱们那个洒脱的小侯爷上哪儿去。”
谢翎笑而不语,许如年见他油盐不进,自讨没趣,闷头喝了一杯,愁容满面道:“你们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怜我啊,连个打的人都没有。”
听了他的牢骚,谢翎冷哼一声,语重心长道:“你如果真心要娶樊素,就要先知道她需要什么,而非把你认为好的对的强加在她身上,她对定亲一事多有抵触,你还非得在她祖父临死前立下誓言,樊素就算在她祖父面前答应了你,她也不会在心底里认可你。况且你们如今身份有别,你父亲那一关,可不好过。”
许如年听完谢翎这一番话,缄默了许久,当初是他冲动了,丝毫没有考虑到樊素的想法,可是事已至此,他亦不愿退缩。
他对樊素确实束手无策,如今唯有走一步是一步。
许如年闷不做声喝酒,注意到殿前那一幕,幸灾乐祸道:“原来你夫人去殿前祝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谢翎看不见远处,只能依靠许如年,遂问道:“此话怎讲?”
“你没看到吗?崔荷正和逍遥道长相谈甚欢,要论哄女人的本事,我在他面前也要自愧弗如。”
不久前,崔荷起身离席,绕过殿内廊柱,孤身一人来到正殿旁,内侍总管张辽瞧见了身穿蓝色诰命夫人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