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汴梁还未可知。”
王笛皱眉:“他可是大长公主的女婿。”
“这儿的士兵可不怕大长公主,在他们眼里只有钱和粮,谁出饷谁就是娘。”
唐诚又喝了几杯,渐渐上头了,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舌头打结,“没想到谢翎还有点本事,竟然攀上了大长公主,跟他那个认死理的爹比起来,谢翎倒是有几分手段。”
“要是他爹当年知道找个靠山,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哪怕跟了三皇子,咱们侯爷要动他也得考虑一下,既然不为我所用,那便是弃之如敝履的下场。”唐诚不屑地哼一声。
“唐大人喝醉了,往事就不要再提了。”王笛似乎不喜欢他提到往事,黑着脸,闷不做声饮下一杯酒。
唐诚醉眼迷蒙的笑道:“王大人这是开始愧疚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有今天,得感谢你自己,没有你偷他私章,栽赃他通敌叛国,我们怎么能成事!”
“够了,别说了。”
王笛重重搁下杯盏,露出了愠怒的神情。
唐诚讪笑一声,不再言语。
屋内归于平静,两人坐在席上各自饮酒。
王笛狠狠的灌了几杯,他虽沉默,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他被此事困了多年,心中苦闷一直无处发泄,如今有了机会,便想问清楚。
他饮下最后一口酒,质问道:“当初说好的只是陷他下狱,西戎人又是从何得知?”
王笛砸吧着嘴说道:“自然是有人通传。”
“原来你与西戎人早有往来,那他们斩杀谢琅,也是你授意的?”
“这倒没有,西戎人向来残暴,我后来不是替谢琅报仇了吗?一命换一命,他为我换来今日的富贵,我还得感谢他呢,每逢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