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姻缘。”
樊素笑道:“我怎么记得禅光寺的观音是座送子观音像,郡主到底是为求子还是为我求姻缘?”
崔荷心虚地眨了眨眼,抿唇往旁看去,樊素轻易便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崔荷侧过头去的时候,脖颈上一抹红褐色的印痕在立领间若隐若现。
樊素虽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可在定国公府的时候见过大公子的通房婢女,她脖子上也有过这样的红痕,听底下嘴碎的婆子们说起,她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再仔细看看崔荷如今容光焕发,少了点小女儿娇憨姿态,多了几分妇人才有的媚态,方才知晓他们夫妻燕尔新婚,正是浓情蜜意之际。
“恭喜郡主,得偿所愿。”樊素笑着打趣道,“快与我说说,你是如何拿下谢翎的?”
樊素凑了过去与崔荷打闹,崔荷红着脸躲开,两个人在榻间闹做一团,嬉笑打闹间仿佛还是未出阁时的模样。
两人在屋里闹了一会便歇了下来,金穗进来添补茶水,就看到她们站在案几旁看卷轴。
“你看我仿得可还像?我自认工于丹青,可却怎么也模仿不出妙玄先生的神韵,这幅《对镜描妆图》,美人娇媚的眼神我怎么也画不好。”
崔荷喜欢收藏画卷,对丹青大师如数家珍,其中最喜欢的便是这位妙玄先生,他只画美人图,民间多有仿品,真迹大都被收藏在权贵家中库房,崔荷手里也仅有几幅。
“你可知翰林书画院最近要绘制上河图,书画院赵大学士亲自招徕妙玄先生入宫作画。”
崔荷惊讶不已,“他如今在宫里任职?”
“只是挂职,妙玄先生淡泊名利,四处云游,又怎会甘愿被困于皇宫内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