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便移开了,她怎么换了身寝服,昨夜的深衣为何不穿了,换上这样疏松的衣裙,让他不敢靠近。
他干脆坐到榻上,目视前方:“这屋子你我一人一半,你如今霸占了整间屋子,置我于何地?”
崔荷撑着身子往他那儿凑了过去,闻到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淡淡檀香味后顿了一下,她抬眼看他,柔声反问:“那你今日为什么一日未归,新婚休沐的日子,你又置我于何地。”
谢翎闻言,想都不想便要狡辩,一扭身,便与凑近的崔荷迎面撞上,二人呼吸相近,差点便要亲上。
崔荷也没想到他会忽然回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心跳如擂,不知所措,未等她先后退,谢翎整个人便惊慌地撑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将她视作洪水猛兽,离她远远的。
从谢翎进门开始崔荷的精神就没松懈下来过,方嬷嬷提醒她要主动些,她依言而行,本已做好艰难作战的打算,却不料谢翎竟然这般不堪一击。
好像谢翎比她还要青涩呢。
根据谢翎方才慌张的表现,崔荷无意中似是捕捉到了一丝奇妙的感觉,原来掌握主导权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是胜券在握,是成竹在胸。
崔荷轻轻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地盯着谢翎。
谢翎身子微僵,面容紧绷,看似冷静,实则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方才太不得体了,怎么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好歹他也是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有一种被人占便宜的感觉,要占便宜也是他谢翎占崔荷的便宜!
崔荷低头掩饰住唇边笑意,脱去鞋履,光着脚丫子钻进了床榻里,她端坐在床上,指着那两个绣花枕头道:“今夜你可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