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骁刚一转过脸看她,就见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不等?夜浓回望向他,手就被沈屹骁抓在了手里。
“冷吗?”
夜浓压下心头的动?荡不安,朝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来:“不冷。”
车厢里开了暖气,她的手是?温热的。
但沈屹骁还是?将她的手包在了掌心里。
“平时中午都是?在哪吃的?”
说话的时候,他的指腹又开始无意?识地蹭着她的手背。
痒痒的,一点一点模糊了夜浓心头的不安。
“楼下有餐厅。”
沈屹骁又问:“午休是?几点到几点?”
夜浓听出?了他意?思:“不用?。”
沈屹骁笑了声:“问你几点,你说不用?干吗?”
夜浓余光瞥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知?道,沈屹骁也不藏着了。
“我过来接你去我那吃午饭,或者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三点,你去我那办公,两个,你选一个。”
“......”
简直就是?无良奸商。
夜浓问:“如果我选第一种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在你那办公了?”
“你想得美。”
夜浓:“......”
车已经开到了榕港大厦楼下,但是夜浓的手还在沈屹骁的手里。
一副她不给个答案,他就不放她下车的架势。
夜浓的倔是骨子里天生的,有时候吃软也吃硬,有时候又软硬不吃。
“两个我都不选。”
“行,”沈屹骁也干脆:“去上?班吧。”
夜浓看着自己重获自由的手,不相信似的:“我真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