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浓白了他一眼:“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沈屹骁想都没想就否认:“只不过和你一样,没想那么多。”
夜浓不知?该不该信他。
其实她刚刚也?不是完全气他的碰触,她也?气自己。
明明一而再再而三?在心里提醒自己,要跟他保持距离,可有时候,脑袋就是会空白一下。
但若归根结底,还是与?他的主动有关。
什么时候摸她耳垂不行,非得捡这个场合。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和他不清不楚了。
夜浓戳着餐盘里的米饭,“我才不信。”
“我知?道。”
似乎是没到他会说这三?个字,夜浓抬头看他。
沈屹骁几乎是同一时间抬起?脸。
一阵无言的对视里。
沈屹骁垂眸苦笑一声:“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不仅仅只是现在这样被人注视。”
那是比注视恶意千倍万倍的讥讽与?嘲笑。
当然,其中?一大部分都是不甘导致的嫉妒。
而那些?难听的话,都是泼向夜浓的。
因?为他是沈屹骁,是站在金字塔顶端,东沈集团的独子。一出生就拥有别人可能努力多少辈都得不到的财富。
而她夜浓,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之?外,一无所有。
可那时的她,却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么的随心所欲,那么的不管不顾。
她不会为了迎合他改变自己;
也?不会要求他降低身段去感受她的生活。
她不会因?为流言蜚语就与?他拉开距离;
也?不会仗着他给她的宠爱出去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