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得直接又委婉:“昨晚你怎么?给沈屹骁开门了?”
她以为自己问得很有?技巧,结果却?被阮瑜一语识破。
“你该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夜浓顿时哑口无言。
然后就听阮瑜笑了声?:“所以你早上醒的?时候,是在自己家还是他家?”
夜浓顿时脸红,想都没想就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在他家过夜!”
不可能吗?
在她这通电话之前,阮瑜就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从昨晚她醉酒的?程度看,是不可能回自己住处的?。
而那位,又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得天独厚的?‘天时、地利、人?和’?
“哦~”阮瑜拖着调子?:“那也许、可能,是我想多了。”
夜浓听得出她的?意?味深长,她不算岔开话题地将话题岔开:“你还是不是朋友,我都喝醉了,你怎么?能放心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了?”
不走,继续当一个亮瞎人?眼的?电灯泡吗?
她才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
阮瑜隔着手?机撇嘴:“我给你打这电话,可不是听你兴师问罪的?。”
虽说两人?私底下是朋友,可到底也是上下级关系。
夜浓说了声?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瑜一听她这语气,顿时笑出声?:“开个玩笑,你看你,怎么?还当真了。”
夜浓:“......”
“不过你昨天的?确喝的?有?点多,若是想问什么?,我倒是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什么?都被她看穿了,还有?什么?好装的?呢?
可是她又一时不知从哪里问起,总不能说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