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让她屈服, 如今屈服不成, 就趁她酒醉来个釜底抽薪。
夜浓气得额头红一片:“你卑鄙无耻下流!”
结果身后的?人?不仅不气, 还一副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的?调子?。
“这词昨晚骂过了, 换点新鲜的?。”
夜浓两只胳膊被他牢牢圈住, 上半身使不出劲,她索性抬脚用力往下一跺。
沈屹骁顿时吃痛一声?。
夜浓趁机从他怀里抽身出来,赤着脚,穿着他那件松垮垮的?衬衫,头也不回不回地往外跑。
等沈屹骁追到卧室门口, 只听大门“砰”的?一声?。
沈屹骁原地停了一步后又追了出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一道门, 将两人?阻隔在不同的?空间。
门里侧,夜浓掌心压在起伏不定的?心口。
耳边那两声?让她气火攻心的?笑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全是——
「黎雪只是秘书,她过来只是喂猫而已。」
所以是她误会了吗?
秘书......
喂猫......
似乎能说得通, 可若是细想,他又不是不在家,何?必再让一个秘书上门喂猫。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被丢在沈屹骁家门口的?两个白底黑金包装盒。
能把盒子?丢在门口, 说明是在他家拆的?,所以东西也是在他家送出去的?,刚好没一会儿她就在电梯里遇到了那个叫黎雪的?秘书。
这么?巧的?吗?
夜浓嘴角提起一味可笑的?弧度。
可是再可笑,又能有?她可笑吗?
夜浓低头看向被她抱在怀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