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丝合缝。
夜浓冷嗤了一声笑,继而像喊他名字似的喊他:“王八蛋!”
沈屹骁:“......”
调酒师嘴角憋笑,但还是双手将一纸消费清单递过来:“先生,如果您想将这位女士带走,麻烦您把这位女士的单买一下。”
沈屹骁没有去接,只问:“多少钱?”
调酒师说:“这位女士一共消费三万七。”
沈屹骁一手搂紧怀里的人防止她站不稳滑下去,另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今晚刚办的卡。
见他递过来的卡是金色,调酒师忙双手接过:“您稍等。”
买了单,沈屹骁收回自己的卡,再看向怀里时,他冷出一声笑音。
刚才还一副耀武扬威的姿态,这才过去几分钟,人又醉回到脑袋都抬不起。
沈屹骁深吸一口气,将高脚椅上的包挂到肩膀上,直接将人拦腰抱出酒吧。
沈屹骁来的早,车就停在酒吧门口为数不多的停车位里。
将人放到副驾驶后,他没有立即抽回搂在夜浓肩膀后的手臂,而另只弯在她腿弯的那只手缓缓压在了座椅边缘。
整整五年不见的脸,从来只会出现在他梦里的脸,如今真真实实的,离他不过寸许。
究竟是喝了多少的酒,脸上的潮红竟然能从额头一整个蔓到锁骨。
如果今晚他没有出现,她岂不是要被那个男人带走?
都五年过去了,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
不敢想的后果在他脑海里快速闪过,沈屹骁深深一个呼吸。
如果说上午见到她是事先有安排,那现在又毫无预兆的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