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家医生,说他给你的这条路就是错的,只要能把孩子的命保下来,一切好说,你要是同意,咱们就去问医生,你说怎么样?”
说白了,人家医生也是担着风险,贸贸然的不敢开口。
何小燕一开始是觉得脑子嗡嗡的,乱糟糟的,好像一团乱毛线,但是齐燕的话就给她找到了毛线的线头,终于从那纷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她沉默了半晌,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都懂,只要能把我儿子的命保住,不管出现啥情况我都能接受。”
她甚至跑过去跟医生说,“您就直接说吧,最后不管是啥情况我都不会来找你的麻烦,我可以给你们医院写保证书,我也可以给你写,我是他妈,我能做主的。”
医生松了口气,“那也不至于,我也就是提个办法。”
当下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我们这有个姓江的老医生,以前在钢厂医务室工作,现在听说是退休了,她是外科方面的专家,经常来我们医院指导工作,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冷不丁的说起这个,大家伙儿都有点懵,互相对视着,眼神里都是茫然。
倒是齐燕的丈夫朱国平忽然一拍手,“我记得我记得,以前这老太太就在我们厂子医务室,我被机器伤到还是她来处理的。”
医生点了点头,“我记得她就住在附近,你们要是认识的话可以过去请她,我这边跟领导商量一下,你们可以借用我们医院的手术室和器材药品之类的,让江医生过来给他手术,这么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