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问不出来,但是一直在被迫贴贴。
比如半小时前。
浴室门口。
打算进去洗澡的我抱着浴巾:“我要洗澡了。”
降谷零:“……”
我:“……你自己应该能洗澡吧,我看你刚刚端蛋糕的手可稳了。”
降谷零:“。”
他垂眸看着我,揽着我的肩,并没有回答。
我们莫名地在浴室门口对峙着。
身边漂浮着淡淡的酒味。
我:“……”
我记得喝多了的人应该不会那啥吧……
我虚张声势地威胁道:“你明天最好是酒后失忆噢。”
比如此时此刻。
卧室里。
我靠在床头看新买的口语书,试图记住仿佛有砖头那么厚的话题例句们。
……而降谷零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仿佛靠垫一般,让我窝在他的身前。
我:“……”
感受着身后的人洗过澡之后更加炙热的体温,我实在是有些难耐地往前缩了缩。
“能不能稍微让我一个人凉一凉……太热了……”
意料之内的毫无回复。
“……”
我无可奈何,只能强定心神,让自己专注于眼前的口语书。
身后的热度和气息就像催化剂,促使纸面上的一大堆英语字母在我眼前张牙舞爪。
并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的我:“……”
什么也看不进去。
我非常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和我预想的场景着实是相差太多了……
“……”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降谷零的这种……毫无保留的样子。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折着书页的角,在纸张上留下一道道折痕。
——让我有种被需要和被渴望的感觉。
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