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词夺理道:“……我没呆。”
降谷零眨了眨眼,用瓶壁戳了戳我的脸,突然转移话题:“之前你在那个游戏里戳我,我平时就是这种感觉——冷不丁地就被戳了一下。”
我又抖了抖:“……居然还记着!!”
该不会之前说的慢慢还也记得吧!!
记性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降谷零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点了点头:“我记性还可以。”
经过了打游戏后,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他口中诸如“还可以”“一般”之类的形容的具体含义了。
只有一个准确的意思:很好。
“……”
腹诽了几句后,我企图找回一些被强力直球撞飞的面子,话锋一转,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你的意思是之前没那么喜欢我吗?”
我故作不满地伸手抢回可乐瓶,非常幼稚地把依旧冰凉的瓶壁贴在了降谷零脖子上。
下次趁他不注意时把手塞进去冻他好了。我雄心满满地计划着。
谁知,降谷零似是完全没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凉意,纹丝不动,非常好脾气地任由我报复。
“梦子,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我再次滑头滑脑地偷换概念:“我没有!明明是你在避重就轻!我是不会相信你的甜言蜜语的!”
降谷零笑了笑,再度用酒杯轻轻碰了碰我的可乐瓶,朝冰淇淋碗的方向示意:“再不吃要化了。”
“那才是甜蜜的陷阱。”
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
“……”
可恶!冰淇淋化了确实很可惜!
我悻悻地放下可乐瓶,拿起冰淇淋,狠狠地挖了一大勺泄愤。
吃了几口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