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不那么真心实意了。
我沉默地又喝了一口水。
他顿了顿才开口:“你饿吗?”
我不吱声,只是摇了摇头。
不饿。
不仅不饿,感觉之前喝进去的一大堆波本可乐还很胀肚子。
……之前是不是有人叫我留点肚子吃晚饭来着?
安室透正色道:“那你还是继续回去睡觉吧。”
酒精会让人的思维变得跳脱。
比如,听见“睡觉”后,我的第一反应是转过头,寻觅着墙上的挂钟。
“你是不是又熬夜了啊?现在几点了?你怎么这么晚才下班啊?”
我总觉得好像今天谈论过熬夜的话题了。
实在太暗了,我看不清眼前的人的样子。
我放下矿泉水,想要开灯。
在黑漆漆的客厅里四处张望了一下,我没能发现开关。
我傻傻地扭过头:“你家灯的——”
突然,我的眼前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只微凉的手覆上了我的眼睛。
安室透轻描淡写地说:
“现在时间还很早。”
他顺势也牵过了我的另一只手。
用一只手圈住我两只手的这个行为……怎么有点眼熟……
我的两只手都被身旁的男人抓着,眼前一片漆黑。
思绪还轻飘飘的。
而且这个男人身上还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
我突然没什么安全感,瓮声瓮气道:“真的吗。”
“是的。”
他轻轻地笑了笑,正大光明地承认了。
“那你别捂着我眼睛了。”
“不行噢。”
他非常有耐心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执着地说:“你没我白,其实没开灯我也看不清你的。”
“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我:“那你把我手放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