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数学题,你快问我二减二等于多少!”
安室透纵容地顺着我说了下去:“二减二等于多少?”
我高深莫测地摆了摆手指:“你!”
看着笑得同样一幅高深莫测模样的安室透,我很贴心地解释:“降、谷、零~”
语气飘忽,那个拖长音的“零”字几乎转了十八种声调。
说完这个谐音梗后,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非常惊喜地叫嚣着:“我决定了!以后要叫你零零——零零零零零零~”
安室透:“…………”
奇怪,我的声音怎么饱含醉意。
说了一通胡话后,我纳闷地又喝了一口波本可乐,舔了舔唇。
……我现在真的还能做数学题,头脑勉强……算得上清醒。
就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怎么说呢……微醺?
无论是手脚还是嘴,感觉都比我的脑子的运转速度快了八百个藏原走。
——噢,藏原走是绫乃之前大一跑步时认识的同学,跑步特别快。
说到快,我几分钟前嘴快说了一句什么来着……?
我又喝了一口波本可乐,歪着头想了想。
噢,我好像说安室透不行。
“……”
迟来的理智在我脑中激烈跳动着,试图拉回我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的言行。
就在此时,我的嘴再次飞速抢跑了:“我可能是中醺。”
安室透一幅没听懂的样子:“?”
我用手比划了一个很短的距离,认真解释:“就是比微醺,还要醺一点点。”
“……”
安室透忍着笑,从我手中拿过几乎空了的玻璃杯,放到了离我最远的茶几角落。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