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贵假装没有见到家主的眼光里装着嘲弄,也不多嘴,暗自摇了摇头,顾自认真地观看即将比赛的小七与吴黄。
“臭小子,老子让你三拳。”
不知吴黄有心要在大众的眼皮底下装逼,还是得到了王良的暗示,在大庭广众下发飙,公开羞辱小七是一个弱鸡。
不然,作为一个小家奴,在王家七虎面前,胆敢肆无忌惮。
引得台上台下一片哗然。
没有人会料想到吴黄如此骄横,当然,一个小家奴,如果没有一点真本事,给他百个胆,也绝对不敢骄横。
“当真。”
武小七知道大家都在笑话自己,也感到被一个人偷偷羞耻还好,而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当笑话看待,的确有些愤怒。
如果单纯的是羞辱自己一个人,小七还能忍受,想到身后还有小宛,王家先生。
小七也知道,羞辱自己,等于也在耻笑王家先生,小宛一家人有眼无珠,挑选自己为他们家的小家奴。
连一向风轻云淡的王柱贵,也间接受到了一个小家奴在指桑骂槐般的嘲弄,又不好发作,气得脸色酷如严寒,双目能杀人。
家主王柱生见状,自然知晓吴黄是自家的童仆,实则是专门服侍王良的童仆,以防三弟误解,忙道:“三弟,大哥并无指示,请勿多思。”
接着严肃地道:“等会赛后,大哥保证,绝对会严重处罚吴黄这个目中无人,不知自重的小家奴。”
王柱贵心知肚明,若是无人在吴黄背后支撑,就算给吴黄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放肆。
当看到小七宠辱不惊,脸色缓和,暗道:家主,等会,别傻眼。
嘴上回道:“家主,三弟自知,家主也不必多心。”
“那就好,那就好。”
家主王柱生在假装释怀。
不远处的王良也在假装安慰气炸了的王小宛:“宛妹,你放心,等比赛后,良哥一定要狠狠地教育吴黄,教他以后怎样做童仆。”
恨不得欲要亲自上场去教训吴黄的小宛,强忍着回道:“王良哥,吴黄童仆毕竟从小没有上过私塾,与粗鲁的野人无异,在其教养上,咱不见怪,王良哥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打脸。
小宛毫不避讳地当着其他王家少主的面,在话中狠狠地抽打天才少年王良的脸。
很明显,有其少主便有其奴才,一个童仆的素养,间接说明了其主人的素养,也不啥的。
王家高高在上的天才少年王良,在小宛眼里,就是一个没有素养的少主。
气得王良的脸色都快成了猪肝色,握紧的拳头差点儿爆裂了,奈何小宛指名道姓骂的是吴黄童仆,却,又处处在影射着王良。
小宛也是个狠角色,得理不饶人,瞧到王良模样,很关心地问道:“王良哥,你的脸色怎么啦!难道在突然间,唯你一个人中毒了。”
噗。
王恭想笑,马上又强势收住。
是个傻子都听得出,站在这里的几人,怎么中毒也得几人都中毒,唯有王良脸色难堪,头上发丝都快要冒烟了。
王仁眼见不妙,忙指着赛台上的吴黄,武小七忙道:“他们开始比起。”
几人才放弃互相讥讽,假装一本正经地观看。
“出击吧!弱鸡。”
吴黄朝武小七大声喝道。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武小七。
本想低调的武小七,假装跟吴黄周旋十多招,再打败他。
谁料,好像自己在吴黄眼里是一只蚂蚁,随时都可以被他随便捏死。
也罢,让你为你的肆意妄为付出代价。
轰!
只见一道残影。
人呢!
吴黄人呢!
刚才还在嚣横的吴黄,怎么突然间消失不见。
武小七不喜不惊,安静地站在赛台上,等着直接监督赛事的七虎王柱武宣布自己胜。
王柱武开始误以为吴黄玩消身术,当瞧到武小七在等自己宣布他得胜的模样,才认真去搜寻吴黄。
其实,王柱贵在装作不知,早就看到了吴黄,被武小七一拳击落在赛台,二十多米远的西方角落。
只是,没有想到老实巴交的武小七,那般生猛。
其实,王家其他六虎大意了,没有想到昨天夜里,被巡逻队的人押送到地牢里的米家村两个偷牛贼子米西米甲。
能降服两个壮汉,又手持利器的偷牛贼子的武小七,怎么会把一个童仆放在眼里。
原本王柱贵还有些担心其他六虎,会告诫自家的童仆,注意力集中在武小七身上。
王柱贵想起刚才,家主有意无意对自己的嘲弄之色,原来,他们都没有在意。
暗自分析,应该是其他六虎,昨晚与虎牙军,卢州捕快进村的大动作,有些疲累,早早休息了。
今早,又都把国都城王家人的事放在重点上,一时没有时间去审问偷牛贼子。
一时不知,也不见怪。
在心里暗道:小妮子,爹,永远不会骗你的。
台上的王柱武感到无地自容,自己亲自监视两个童仆的比赛,一下不知另外一个参赛者去了哪里,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