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门前围满了宾客和迎宾的人,一辆华丽的马车徐徐而来,在公主府门口停下,周围人纷纷让出位来,“是御驰王来了。”只听车窗外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肖景礼先掀开马车帘子下车,帘子后面的江锦双透过被掀起的缝隙看见外面如此热闹,心里犯了怵:“王爷,我……真的害怕。”
话没说完,一只大手就拉了过来,江锦双被这只手拉了起来:“有我在,这世上便没有值得你怕的事。”
江锦双一听这话,心里暗想:这孩子真爱说这些,是个古早霸道总裁。
江锦双被牵着下了马车,驼着重重的礼服,手脚已然不知该如何摆动,在众人的围观下硬着头皮走进了公主府,她挽着肖景礼的手臂直直地往前走着,完全不敢张望四周,恍惚间不甚用余光扫了一秒额头便渗出汗来:这人群,这架势,这红毯,跟明星走红毯有何区别。
进了公主府,肖景礼被人喊去说话,管家便引着江锦双来到了正厅,这里坐满了人,但基本都是女人,显然这些应该都是达官贵人们的家眷。
江锦双被安排在了非常靠前的位置,右边便是一张主座,很显然,这位置待会肯定是长公主坐的。
江锦双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心里有些发慌,为了缓解尴尬,拿起桌上的水果正准备吃,旁边的女子凑上来问道:“您便是御驰王妃吗?”
这称号对江锦双来说还是有些陌生,她顿了顿道:“嗯,是的。”
“早就听闻御驰王妃倾国倾城,如今一看果真不假。”女子一脸谄媚地笑着。
江锦双尴尬地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水果。
女子多的地方八卦就多,一群女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江锦双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观望了这公主府,风格与御驰王府大有不同。
到底是女孩子的居所,光是这会客厅里,便七七八八插了十几盆花,那些花瓶也是风格迥异,有陶瓷的,有琉璃的,那屏风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仔细一看那一整扇精致的图案竟全是掐丝珐琅。
江锦双看得出神,想起之前和秦子诚备婚时,看中一副掐丝珐琅的挂画想用来装饰那租来的婚房,却被秦子诚说租来的房子没必要挂这么好的画硬是没让她买。
如今那段往事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想起来却还是心酸。
“你们说,这长公主与驸马不是表兄妹嘛,如何能成亲呢。”
“你有所不知,长公主生母是贤妃,并非皇后亲生,那贤妃在长公主年幼时便仙逝了,之后便养在了皇后宫中。”
“原来是这样,不是亲表兄妹啊。”
“可不嘛。”
“叶小公爷是谁?”
“呀!你这是住到山里去了吗。这都不知道?”
“……”
“就是叶国公的独子叶临峰啊。”
旁边几个女人议论纷纷,江锦双有一下没一下地听着。
一听到叶临峰这名字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正想仔细听听。
“长公主,驸马。”远远望去,门边有人喊了一句。
于是众人眼睛齐刷刷往门口张望,起身齐声喊了句:“参见长公主,参见驸马。”
“今日是开心的日子,不必拘礼。”长公主示意众人坐下,径直往主座走来。
江锦双望着长公主缓缓走近,只觉得这长公主的脸似曾相识,走到她身边时竟停了下来,眼神在她的发饰上停了片刻道:“这位就是御驰王妃?”
“参见长公主。”江锦双低着眸子。
“你与皇弟成亲那日,我在五华山陪皇太后吃斋。我只在年少时江太师课上见过你,如今果然比儿时出落得更美了。”长公主嗓音有些与她年纪不符的嘶哑。
这样的嗓音好像在哪听过,如此熟悉,江锦双不知道如何回应,抬眸看向眼前的长公主,那张脸猝不及防地撞入江锦双的瞳孔,江锦双只觉得瞳孔有一阵刺痛,双眼冒着金星,后背一阵发毛,浑身窸窸窣窣地像是爬满了苍蝇。
她感到一阵晕眩,险些站不住“你……”
肖景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一把扶住江锦双道:“怎么了?”
“噢,有点不舒服。”江锦双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不敢相信,长公主竟然是那个怀了秦子诚孩子的女人,这场美梦在这一刻变了味,成了噩梦。
“想来是刚出月子还有些虚弱,快快坐下吧”长公主示意肖景礼陪江锦双坐下。
江锦双坐下后,忍着头晕,压低声音道:“她怎么知道我坐月子的事。”
“不止她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肖景礼递了一杯茶给江锦双。
“什么!你是如何说的,说了这事你往后要如何自处。”江锦双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
“回去说。”肖景礼接过江锦双的茶杯,给她重新添了茶水。
“王妃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主桌方向传来一个男声。
江锦双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那一眼,这一场酣畅淋漓的生理刺激,让江锦双一下子吐了出来。
“双儿!”肖景礼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
江锦双整个人瘫软了下来,面色苍白,肖景礼见状赶紧起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