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反应过来聂欢是谁以后。
她整个人有些痴狂,冲到了玻璃前,疯狂的砸打着玻璃,像是感知不到疼痛,头砰砰的往玻璃上撞击,不一会儿,她的额头就血流不止了。
“聂欢,聂欢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和你那贱人娘一块下地狱,早知道你会如此,一年前我就应该杀了你,你这个贱人……贱人……”
她疯狂的诅咒着聂欢,把这世界上一切难听的词汇都骂了出来。
聂欢刚想说什么,江佑湛就摆摆手,对身后的阿立说道:“牙尖嘴利,把她的牙齿拔掉。”
“是,江少。”
阿立和其他两个暗卫上前按住了冷念慈,冷念慈看到阿立拿着一个巨大的老虎钳,才感觉到了害怕。
害怕情绪刺激的冷念慈的理智恢复了清醒,强烈的求生欲望。
致使她大声喊道:“聂欢,聂欢,并不是只有冷家做了诱导宋长延的事情,背后还有其他的人,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听到冷念慈这样说,聂欢对阿立说道:“等一下。”
阿立是听江佑湛命令行事的,见此阿立和那几个暗卫停下来手里的动作,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江佑湛。
江佑湛点了点头,阿立和那两个暗卫退到了一旁。
聂欢走到了冷念慈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一幕,让冷念慈想到了一年前。
一年前聂川被宋长延以多种罪名告上了法庭,一夜之间,聂欢和聂母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聂母被逼的从二十多层的高楼一跃而下,聂欢亲眼目睹了聂母死在了她的面前,血肉溅起洒落在了聂欢的头发上,脸上,身上……
她狼狈的趴在地上,捧起碎成渣,血肉模糊的聂母,哭的肝肠寸断,说是失声都不为过。
而她穿着高定版的黑色小香风西装裙,踩着六厘米的细高跟,挽着一席白色西装的宋长延踩在聂母碎成渣的肉体上。
站到了聂欢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聂欢,轻蔑的说道:“聂小姐别哭了,有时间在这哭,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把你母亲安葬,怎么替你父亲洗去冤屈。”
聂欢没有搭理冷念慈,含着泪光的眸子看向了宋长延,声嘶力竭的喊道:“宋长延,你逼死了我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这句话,聂欢就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宋长延紧绷的表情,在看到聂欢晕过去的那一瞬间,瞬间瓦解。
他最终还是心软了,把聂欢送到了医院,并找人把聂母碎成血肉的尸体整理出来安葬了。
不过一年的时间,两个人的位置就调换了。
冷念慈觉得挺讽刺的,她抬起头看向聂欢,苦笑道:“我们都输了,聂欢你也输了,就算你知道当年的真相,你也永远不能和宋长延在一起了,我们冷家,背后的人纵然有错。”
“但我们也没有想到,宋长延能心狠到那种地步,哈哈哈,孽缘,不过是孽缘罢了。”
“冷念慈我不会放过冷家,也不会放过你,现在告诉我,离间聂宋两家关系的人,除了冷家,还有谁的参与?”
“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个女人,是京城人,我父亲能离间聂宋两家,还是被她引导的”。
“要知道,宋长延不是傻子,仅凭我父亲的几句话,他怎么会相信?那个女人,给了我父亲很多证明你父亲作案动机的证据,资料,宋长延才相信了。”
一个女人,京城人?
聂欢的脑子里搜索了很久,都不记得,聂川又或者是聂母,整个聂家,有得罪过京城的女人。
“阿欢,你……”
正当聂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宋长延出现在了聂欢的身后,聂欢转过身,想也不想直接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宋长延来不及闪躲,也没有想要闪躲,生生的受了聂欢一个耳光,聂欢那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少,她的手打完都胀痛发麻到了极点。
宋长延看着聂欢,颤声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宋长延,当年的事情和我爸没有关系,现在我要拿回sn集团的控股权,还有我要让你对外澄清,当年的事情,是你脑残被人洗脑,和我父亲没有关系。”
“好,我答应你。”
宋长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聂欢,和那些身外之物比起来,聂欢能和他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可他这样做,依旧没有换来聂欢的多看一眼,聂欢扯住江佑湛的衣角,低声说道:“我们走吧。”
“走什么?解气了吗?”
江佑湛的问题把聂欢问懵了,她不解的问道:“什么解气?”
江佑湛看向了阿立,阿立瞬间会意,和那两个暗卫伸出拳脚,朝着宋长延的身上,噼里啪啦的打了过去。
宋长延这几天的状态不好,被三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暴击,反手了几下就占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