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欢嗤笑一声,毫不犹豫的说道:“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让你也感受一下,什么叫万劫不复,生不如死的滋味。”
宋长延听到聂欢的话,呼吸一窒,心里很是难受痛苦,以至于他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放心,当年的事情一定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在君悦酒店,你过来接我。”
宋长延一副命令的语气,让聂欢很是不满。
“你等着吧,你爱来不来,我是不会去接你的。”
丢下这句话,聂欢便把电话给挂了,她挂了电话,扭过头就看到聂川在她的身后。
聂欢愣了一下,悻悻然的说道:“爸,宋长延不愿意……”
“你去接他,我今天要看到他。”
聂川的表情严肃,语气严厉认真,他这个样子,是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聂欢抿了抿唇说道:“好,我去接他。”
聂欢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车,她去接宋长延的时候,开的是白行川的车。
在去的时候,聂欢在心里骂了宋长延一遍又一遍,在距离君悦酒店还有十公里的时候,车子突然出现了故障。
疗养院为了让病人身心得到安静,建立在郊区,而君悦酒店在市区,聂欢现在正在郊区通往市区的路上。
这个路段,别说有4s店了,连个加油站都没有。
聂欢的车在半路坏了,她正想要给阿立打个电话,却被人突然从身后一把捂住了嘴巴。
一股奇异的幽香直冲聂欢的鼻息,再然后聂欢就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
聂欢再一次的醒来,是在一家废弃厂房里。
厂房里光线昏暗,几乎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程度,且空气中还夹杂着腐烂潮湿的味道。
聂欢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咬了咬舌尖,痛感致使聂欢迷乱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两个戴着变声器的人在对话。
“你确定这小娘们,是放在江佑湛心底的女人?”
“龙哥我确定,非常确定,这个女人是江佑湛包养的情人,一直住在望月湖,你抓住了她,拿捏江佑湛还不是死死的。”
那个被称作“龙哥”的男人,听到另一个男人这话,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即使是戴着变声器,都掩盖不了里面的冷意和阴沉。
也正是因为戴着变声器,聂欢只听到两个声音粗噶的男人在对话,并不能分辨出来,这两个声音是谁。
聂欢的心里一紧,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通过这两个男人的对话,聂欢清楚的知道,这是冲着江佑湛来的,也就是江佑湛在生意场上的对敌。
他们抓她,是要威胁江佑湛,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根本就不是江佑湛心爱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挡箭牌。
他们就算是抓住了她,用她来威胁江佑湛,江佑湛也不会妥协的。
到了这一刻,聂欢的心里说不难过,不痛苦,甚至不凄凉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那两个男人的对话停止了,往聂欢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因为光线昏暗,聂欢并不能确定那两个男人走到哪里来了。
只能通过脚步声,辨别男人在那个方向。
聂欢在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假装还没有醒过来。
可那个男人似乎是知道了她已经醒了过来,走到聂欢的身边。
用脚尖踢了一下聂欢的小腿,聂欢睁开眼睛,倏地一声,整个厂房瞬间亮堂起来。
一瞬间恍如白昼,强烈刺眼的光芒照射的聂欢眼睛控制不住的颤了颤。
当聂欢看清楚踢她的人是谁以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惊愕的说道:“怎么?怎么是你?”
冷鹤轩嗤笑一声,伸出手想要作势摸一把聂欢的小脸,聂欢早有防备,一脸嫌恶的躲开了。
“冷鹤轩,你到底要做什么?上一次江佑湛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聂欢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冷鹤轩的心里就来气。
那不仅仅只是一个身体部位,那关乎着一个男人的尊严。
就那样的被江佑湛给毁掉了,让他这辈子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再也不能玩女人了。
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都在背后里骂他死太监。
冷鹤轩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这口恶气,不发泄出来,他就不姓冷。
冷鹤轩的脸色瞬间乌黑铁青,他一脚踹到了聂欢的肚子上,聂欢吃痛的闷哼一声。
冷鹤轩一边踹,一边怒骂道:“妈的聂欢你这个贱人,你还敢给我提这事,老子今天就让你下地狱。”
说着冷鹤轩就要再狠踹下去,此时此刻的冷鹤轩已经疯了,他眼眸通红的不像话,和精神病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