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难过失望溢于言表。
她烦闷的说道:“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下这么大的雨,飞机肯定飞不了了。”
一旁的曾管家细心的解释道:“聂小姐,天气预报早在前两天就报导了今天有雨。”
江佑湛看着聂欢气鼓鼓的模样,挑了挑眉。
“明天有没有雨?”
“明天没有雨,不过其他城市有雨,我看到这几天好多城市,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导致了航班停运。”
“什么?”
聂欢听到曾管家这话,那还得了,说是瞬间炸毛都不为过。
她怨念的瞪了一眼江佑湛,都怪江佑湛昨天阻止她回去项城。
如果不是他昨天阻止她的话,聂欢也不会面临现在这种情况。
“不用担心,我会把你送到项城的。”
江佑湛这掷地有声的话音落下,聂欢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了他,可还是狐疑的问道:“什么办法?”
见聂欢质疑他,江佑湛脸色瞬间阴郁沉凝起来。
他沉声说道:“聂欢,不要觉得我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无法无天了,现在给我上二楼,不要让我看到你。”
聂欢被江佑湛当着唐倾辞,阿立,曾管家还有一众佣人的面,这样呵斥了一顿。
纵然聂欢的内心强大,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江佑湛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餐厅。
聂欢走了以后,江佑湛也去了书房,阿立紧跟其后。
曾管家瞪了一眼看热闹的佣人,沉声说道:“都看什么看,手里的工作做完了吗?”
佣人被曾管家呵斥一顿,急忙的一哄而散。
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刚刚还吵闹不堪的餐厅,现在就只剩下了唐倾辞一个人。
唐倾辞刚拿出手机,准备亲自求证一下,刚刚聂欢说的那句含沙射影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蔓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唐倾辞蹙眉接通了江蔓蔓的电话,刚一接通,江蔓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呜呜呜,倾辞姐,你看网上的那些新闻吗?聂欢,聂欢那个贱人,不知道给湛哥哥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湛哥哥为了她,对媒体那边澄清,她不是第三者,他们是正常恋爱……”
“你,你说什么?”
江蔓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倾辞打断了。
江蔓蔓狐疑的问道:“倾辞姐,你是不是还没有看网上的那些新闻……”
唐倾辞懒得搭理江蔓蔓那个蠢货,直接把电话挂断,打开热点新闻去看。
当她看完以后,气的脸色瞬间乌黑青紫。
她眸底尽是嫉妒的火焰,艰难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气的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不顾外面的狂风暴雨直接离开了望月湖。
而在楼上的聂欢,心里既甜蜜又酸涩。
甜蜜的是,江佑湛竟然对外替她澄清,说话,虽然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澄清,但对于聂欢来说,却是无比重要的。
聂欢本就是活在媒体。
酸涩的是,江佑湛总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不顾忌她的感受。
或许是不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吧。
聂欢从来没有看到他那样对过唐倾辞,从来没有,他对唐倾辞永远都是绅士温和的。
聂欢正出神的想着,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聂欢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就看到江佑湛姿态慵懒的倚在门框上。
他单手插兜,语气散漫的说道:“我们还没有在下雨天做过。”
聂欢怔了一下,随后垂下眸,淡淡的说道:“要做吗?”
江佑湛没有说话,只是用满含深意的眼神看向了聂欢。
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在那种事上,早已经了彻对方的一切,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
聂欢从床上走了下来,她光着脚走在华丽名贵的羊毛地毯上,缓缓的朝着江佑湛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江佑湛的眸光不自觉的被她白皙圆润的脚吸引,他没有变态的恋足癖,但在看到聂欢的脚时,每一次都会被惊艳许久。
在江佑湛的眼中,聂欢的脚比那华贵的羊毛地毯还要白皙娇嫩,酒红色的甲油更是多了几分妩媚勾人。
聂欢走到江佑湛的面前,踮起脚尖,解开了江佑湛的领带,然后自上而下的把他身上的衣扣一个一个的解开。
聂欢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江佑湛炙热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紧盯着。
纵使聂欢在那种事上,已经在江佑湛的面前主动过无数次,可这样被江佑湛盯着,聂欢的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紧张。
聂欢的手在放到江佑湛皮带上时,江佑湛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喉间莫名感到无比的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