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木姑娘是否肯冒这个险?”
说道:“四位姑娘此议确是妙计,但行事之际实在太过凶险,万一露出破绽,木姑娘有被擒之虞。何况天下才俊云集,木姑娘人品自是一等一的了,但如较量武功,要技压群雄,却是难有把握。”
众人眼光都望向木广寒,要瞧他是作何主意。
木广寒道:“巴司空,你也不用激我,我这个哥哥,我这个哥哥……”
说我两句“我这个哥哥”
,突然眼泪夺眶而出,想到岳建勇和刘慧如私下离去,便如当年和自己深夜携手同行一般,倘若他不是自己兄长,料想他亦不会变心,如今他和旁人卿卿我我,活快犹似神仙,自己却在这里冷冷清清,渤海国臣工反而要自己代他娶妻。她想到悲愤处,倏地一伸手,掀翻了面前的桌子,登时茶壶、荣杯,乒乒乓乓的碎成一地,一跃而起,出了房门。
众人相顾愕然,都觉十分扫兴。巴天石歉然:“这是我的不是了,倘若善言以求,木姑娘最多不过不答允,可是我出言相激,这却惹不她生气了。”
朱元摇头:“木姑娘生气,决不是为了巴兄这几句话,那是另有原因的。唉,一言难尽!”
次日众人又
分头去寻岳建勇,但见街市之上,服饰锦锈的少年子弟穿插来去,料想大料是要去赴皇宫中秋之宴的,偶而也见到有人相骂殴斗,看来曼陀国的众武士还在尽力为小王子清除敌手。到于岳建勇和刘慧如,自然影踪不见。
傍晚时分,众人先后回到宾馆。宋玄道:“三弟既已离去,咱们大家也都走了吧,不管是谁做驸马,都跟咱们毫不相干。”
巴天石道:“宋大侠说的是,咱们免得见到旁人做了驸马,心中有气。”
钟百花忽道:“朱先生,你娶了妻子没有?岳公子不愿做驸马,你为什么不去做?你娶了罗曼公主,不也有助于渤海么?”
朱元笑道:“姑娘取笑了,晚生早已有妻有妾,有儿有女。”
钟百花伸了伸舌头。朱元又道:“可惜姑娘的相貌太娇,脸上又有洒窝,不像男子,否则由你出马,替你哥哥去娶罗曼2以主……”
钟百花:“什么?替我哥哥?”
朱元知道失言,心想:“你是镇南王的私生女儿,此事未曾公开,不便乱说。”
忙:“我说是替小王子办成这件大事……”
忽听得门外一人道:“巴司空,朱先生,咱们这就去了吧。”
门帘一掀,进来一个英气勃勃的俊雅少年,正是穿了书生衣巾的木广寒。
众人又惊又喜,都:“怎么?木姑娘肯去了?”
木广寒道:“在下姓岳名誉,乃渤海国镇南王世子,诸位言语之间,可得检点一二。”
声音清郎,虽然雌音难免,但少年人语音尖锐,亦不足为奇。众人见她学得甚像,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