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减变化,将八八六十四式,依其精华而成“乾坤八剑’。
第一式‘干三连”
,方才出手,顿然,手中长剑,剑光大盛,剑风嘶嘶刺耳,正是剑术中最上乘的功夫——剑气。
谢延峰浓眉一皱,立即移形换位,踏‘天枢”
,入“天玑”
,堪堪避过一式,还来不及出招。
胸有成竹的使出第二式”
坤六断”
,剑光恍似一团银色光幕,向谢延峰全身罩去。
谢延峰见状,内心惊骇至极,大吼一声,右剑“八方风雨”
,将全身护住,左拳一式”
隔山打虎”
,击向银幕中的。
一见他存心拼个两败俱伤,不由一怔。手中剑势不禁一缓,恰好迎上了谢延峰打出的拳风相接。
“叮当”
数声胆响,长剑微微一滞,已被谢延峰避了开去。
谢延峰不知手下留情,未施出全力,还以为他功力已消耗不少,只不过是如此而已。
心念及此,立即雄心一壮,手中精钢长剑,连演“殒星瑶光”
,“七星同现。”
见状,心中大怒,忖道:“好一个不知进退的谢延峰,今天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还以为少爷不过如此而已!
心念毕,手中长剑一紧,第三式“离中
虚。”
迎了上去。
这一式,较前面两式,更是具有威力,只听得剑气嘶晰,雷声隐隐,重逾山岳,快如闪电。
剑势未至,谢延峰已感到一股森寒剑气袭体,同时压力忽增,迫得自己招架无力,后退连连。
谢延峰大吃一惊,想要退出已来不及,暗叫:“罢了!”
索性闭起双眼待毙。
本想让他吃点苦头,见状心下一软,疾然收剑敛气,身躯原式不变,不动不摇,硬生生的掠退二丈开外,长剑一收道:“道长的‘北斗剑法’果然不凡,不愧为北方之雄,在下自忖非敌,敬请罢手如何?”
谢延峰自忖不死即伤,正闭目等死时,喜觉剑啸乍停,压力顿失。不由诧异张目,闻言,心中是又感又愧又嫉。
略一定神,反剑入鞘,仰天哈哈笑道:“太上少侠如此过誉,贫道愧不敢当,倒是少侠年纪轻轻,就已练成一身绝妙武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话声一落,也客套了几句,请谢延峰看在他的面上,对于放火烧观之事,就此作罢不提。
谢延峰倒也识趣,闻言又是哈哈一笑,爽快的答应了。同时,双眼盯着;问道:“贫道有一事不明,不知太上少侠可愿解答,以释疑团?”
闻言,随即微一微笑道:“道长客气了,只要在下知道的,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延峰右手轻招颔下黑髯,问道:“适才少侠所施剑法,不知是何人所传?”
一听,做一沉吟,才道:“在下一身所学乃是得自一失传已久的古籍,不到之处,尚希望道长指点一二。”
谢延峰听得内心十分受用,又打个哈哈,道:“那里,那里,少侠所学,早已尽窥堂奥,指点可不敢当,日后,若有机缘,与少侠切磋一番,乃是贫道衷心所愿。”
幽刀杜国瑞站在身后,闻言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俟谢延峰话一说完,立即走到的身边,道:“太上兄,此间之事谢延峰前辈既已不再追究,我看
还是早些走吧,以免天黑路滑,可不好找宿处呢!”
说完,故作神秘的,对着连施眼色。
见状,虽然不解,但因正想与杜国瑞结交,自然不会放弃亲近他的机会。
于是,连忙答应,并面转身向谢延峰告辞。
谢延峰亦是别具用心,千方百计想留下,不料却被杜国瑞抢先了一步,内心虽气,但却又不便发作。
只得说了几句场面话,并且希望,日后经过天雄山时,务必到华阳观坐坐。
杜国瑞原本因嫌其惹怒自己,所以不愿和他结交,但此时见他武功之高,出乎意外。
又听他提及,所学得自一册失传古籍,不由兴起想向学习几招的念头。
三人来至山下,低啸一声,乌锥马龙儿立即长嘶回应一声,如飞奔至。
李双双纯真烂漫,一见乌锥马龙儿神骏异常,而且善解人意,十分喜爱,妙目一瞟,盈盈浅笑道:“喂,这马真好玩,借我骑骑好吗?”
本就对李双双十分好感,闻言,立即作个手势,笑着点头答应。
幽刀杜国瑞见状,不由暗皱眉头,但脸上却笑容满面,接口道:“双妹妹既然想骑马,我与太上兄,只好安步当车了。”
话锋一顿,又道:“双妹妹不妨先行一步,取回行李后,咱们在丹阳的龙城客栈会面好了。”
话一说完,李双双应了声‘’好”
,随即飞身上马,亲手一挥,一抖缰绳,乌锥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绝尘而去。
此时,天空乌云已被风吹散,只剩那夕阳余晖,将天际染成一抹残红。
官道上田野间,由于方才的那一阵豪雨,行人多已走避无踪。
宋玄、杜国瑞两人,一文一武,并肩而行,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