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暗中叫苦。
如果不快分出胜负,那么两人誓必要一直斗下去,时间一长,对方或许不要紧,但自己非得力尽而亡不可。
心念间,蓦闻恩师谢延峰大喝一声道:“住手!”
酣斗中的两人,闻声立即各自跃退五尺。
原来,谢延峰见二弟子清风,头顶已见汗,再比下去,只有更加难堪而已,所以才出声喝阻。
一落地,面不红,气不端的对着清风道人棋手道:“道长拿法精奥绝伦,在下甘败下风。”
清风道人闻言,脸上不由一热,举袖拭去额上的热汗,道:“太上施主过奖了,成全之德,贫道永志不忘,就此谢过。”
说着,微一稽首,连忙还礼。
清风道人随即转过身来,对谢延峰稽首一礼,正待发话。
谢延峰大袖一挥,道:“下去吧!”
清风道人应了声:“是。”
随即退至身后的那堆道土中。
谢延峰喝退清风道人后,哼哼一笑,又向道:“阁下武功不凡,不知是何人门下?”
闻言不由得住了,心中忖道:“你这一问,可真把我问倒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该说是何人门下?”
心念及此,略一迟疑,道:“道长,有所不知,在下师门,不但无门无派,而且未出江湖,是以在下也不知本门究竟是何门派。”
谢延峰闻言,冷哼一声,道:“好,好,阁下既然不肯说出师门来历,道爷也不便强人所难,如今掌法既已比过,再由道爷
亲自与阁下印证一下剑术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不由全都楞住了。
方才谢延峰明明说过,只要能胜过他三个弟子,如今只比了一场,怎的便由他自己来呢?
原来,谢延峰见不但掌法神奥玄奇,功力似实若虚,令人难以测透。
而且身架骨骼,挺秀不群,乃是上好的练武奇才。
此人如此年轻,便已这般了得,若假以时日;岂非要凌驾各派之上了。
谢延峰如此一想,嫉才之念油生,加上他又说自己是无门无派,更加引发了他的杀机,决意将格杀在自己的剑下。
李双双一怔之后,立即娇叱道:“好一个杂毛,你还要不要脸,亏你身为一门之长,方才你所说的话算不算数,你……”
谢延峰被骂得老脸通红,狠狠的扫了李双双一眼。
而静立在一旁的杜国瑞,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连施眼色,不让李双双继续开口。
奈何李双双天不怕地不怕,一点也没把谢延峰放在眼里。
幸好宋玄心存仁厚,这才笑着打断李双双的话,道:“姑娘不必介怀,既然谢延峰道长看得起在下,而且只不过是相互印证武学,点到为止。在下有幸能一瞻天雄山派的绝世武技,正是求之不得!”
话一说完,李双双不由白了他一眼,忖道:“你这傻蛋,真是不知好歹,姑娘主持公道,责备老杂毛食言而肥,你不但不感激,反倒护起杂毛来了,等一下看你怎么下台?”
心念完毕,目光重回到场中时,谢延峰和已各执一口利剑,在场中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