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小小年纪,对佛法却非常的敬仰,他一路上不住撅着嘴,念着阿弥陀佛,嘴里狂热的对宋玄灌输着佛理,教育他们不要相信眼前的假象,坚持最高的境界只有从佛法上达到。
宋玄听得头昏脑胀,哇哇直叫,最后施了个声波隔离法术,只看到徐鲁达嘴巴一直乱动,却听不到声音,他这才一笑,管自己行走山路。
穿过深山古道,一路上的香客寥寥,却还碰到几个和尚走在前头,大概也是山上受灾严重,没了粮食派人下山化缘来的。
几人就跟随在后面,几个时辰就来到了第江城门边,远远看到士兵把守着,人们都排着队,一个个被搜身才能出入。他们已经把卷轴和启蒙龙戒放入储物戒指里了,所以也不担心,排队等着进城。却看到刚刚走在前面的和尚,却一个个都被揪了出来,捆绑在一旁。他们心觉诧异,徐鲁达更是义愤填膺,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很快排到他们了,搜查的时候宋玄塞了一张银票过去,那士兵一摆手,他们就安全入了城。进城之后两人急忙走出来跑了两条街,以免石头现出原型,迎面正遇见有许多和尚被绑着手,串成一列由士兵押解过去,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那些和尚都是衣衫褴褛,瘦若枯草,可见生活困苦。
无净看到这个情形,一撸鼻子,扑上去对领头的队长合十低头一拜,嘴里念叨个不停,虽然他是书僮打扮,被宋玄施法也成了哑子,可那神情模样活生生就是个和尚。
那队长起了疑心,扬手就要命令手下把他拘捕起来,宋玄急忙走上前来,陪着笑脸朝那队长作揖说:“这是在下的书僮,由于打雷被击中成了哑巴,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还请队长手下留情!”
说着,他还塞了不少银票过去,那队长一看宋玄富家子弟的打扮,出手阔绰,于是也换了笑脸接过银票。宋玄趁机又打听这些和尚犯了什么事。那队长说:“这些死秃驴因为当朝敬奉道教,寺庙断了香火,一直就心怀嫉恨,这次不知道又怎么惹怒了上面,现在下令要把这些秃驴都抓起来!你也不要多管闲事了,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宋玄听了大概猜测出来和今天的事情有关,也许官府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小皎,但是无净是他们押解过来的,事后和卷轴
龙戒一起失踪,嫌疑一定是最大了。
旁边无净已经是急得不得了,一直象只蚱蜢跳上跳下,看来再不让他说话,就真的要得疯病了。走到无人之处,解了小和尚的沉默咒,他哇的一下哭了起来:“大哥你一定要救救他们,还有师父也找不到,一定是被他们抓走了!”
宋玄拗不过他,再说心里也知道和尚们犯事大半和自己有关,这混水是趟定了。时间紧迫,他们商量妥当,决定也先扮成和尚被抓,混进去先看看究竟。大牢位于皇城南门丽正门附近,地牢下面一大间黑屋子,都没有分隔间,竟然一眼望去坐得密密麻麻全部是光头,难道是临时设的监狱?
押解的士兵把他们往和尚堆里一推,就把铁门‘铛’的关上走掉了。宋玄四处观望,看这些和尚有的惊惶失措聚集在一起讨论,有的还是拼命念经临时拜佛脚,有的哭哭啼啼,只有一个瘦和尚衣着破烂,拿着破蒲扇一边扇着,一边唱着歌只怕是已经吓疯了。
宋玄正想着,只见那瘦和尚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吓了一跳,却听到徐鲁达大喊一声‘师父’,就往一边挤了过去,他也急忙跟着。看到一个老和尚躺在地牢的角落,已经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样子,旁边有几个好心的和尚低声念着往生经。
那瘦和尚也往这边一看,拿着破扇子挪了过来,一屁股坐在老和尚边上,伸出长着脓疮的脚丫子就抠了起来。徐鲁达扑了过去,哭的泣不成声,那老和尚神志已经模糊,听到徒儿的声音才勉强睁开眼睛,断断续续说:“鲁达,是你吗?我都认不出来了。快别哭,师父有重要的话要交代,师父真后悔这次把你带下山来,现在你也被抓了进来,可恨师父再没有能力救你出去了,唉,难道真是我佛该遭此劫难吗?”
老和尚说着老泪纵横。
宋玄心里感触,不禁上前对他说:“老师傅你放心吧,你徒儿以后有我照应,我一定会救他出去的,你有什么话尽管交代,我一定帮你做到!”
老和尚脸上略过一丝喜色,马上又黯淡了下来,宋玄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和尚,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能力,如果他能救人的话,自己也不会被抓进来了。老和尚叹口气,也不想太多,先趁着还有口气把事情交代清楚。“这位师兄,我这徒弟不通世事,若你可以照顾一下他,老衲刘欢深感谢意。唉,我们师徒俩本都是在深山一间小庙里隐修的,庙里还有几位师兄弟,几十年来庙里早就断了香火
,靠山吃山,自己种点粮食度日。可是近些年来,由于天灾不断,渐渐的维持不下去了。”
老和尚说着就咳嗽起来,他的一番话听得旁边的和尚们都深有感触,再想起眼前的状况,都落下泪来,只有那疯和尚还是笑嘻嘻的,一直叫好不迭。老和尚又接着说:“上个月贫僧求了一签,竟然测出半年内庙里会有血光之灾,凶险之极啊!我惊惧之下又求了一签,看看是否有解救之法,却测出生机正在鲁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