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
曾经他就是被人把控着命运。
虽然王德发这种人，阴险狡诈，罪有应得，但秦川也没觉得自己好到哪里去。
只不过立场选错了！
轻吐一口气
脑中就想到了一句老话
事做七分留三分，逼人悬梁堕九狱。
“去接受调查吧！”秦川道。
王德发抬起头，满脸泪水纵横，道：“秦总我自己捅一刀行不行？我就求您”
秦川一摆手，道：“这件事结束后，贷款会还回去，保你不会被追究，供销合约会取消，保你没有责任，华东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我跟你没仇”
“你想养老，总不能背着一身债吧？”
王德发愣了许久，不可置信道：“您您不需要我咬出纳科集团？”
秦川淡淡道：“不需要！”
拉开了抽屉，拿出一沓往桌上一扔，道：“拿去吧！”
“秦总，你这什么意思？”王德发不解道。
秦川说道：“我是让你去接受调查，又不是让你去认罪，你好歹算是个风云人物，别显得那么落寞，拿去捯饬一下吧！”
王德发缓缓站起身来
目光落在桌上这一万块钱上。
一万对于他之前来说，算什么啊？
捏小妞后秋捏爽了，往里一下塞的都不止这些。
可这一万，在这一刻，在他的心里，胜过万金！
许久
王德发抬起头来，看着秦川，道：“秦总我装过孙子，装过儿子，低头哈腰无数，但我没服过任何一个人，你我服了！”
“不需要”秦川淡淡道。
王德发深吸一口气，如同卸了万斤担子似的，道：“秦总，我能相信你吗？”
“你别信了”
秦川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道：“你手里的那点证据，自己留作纪念吧”
王德发笑了一下，伸手进入里怀兜，拿出一份叠着的文件，以及一个录音笔，道：“这些东西，纳科集团开价三千万美刀，在交易之前，我到了你这，目的你知道了”
“不管你需不需要，能不能用的上，我都送给你”
“感谢你到现在还能把我当个人看！”
“我这人心性多疑，没怎么信过谁，但我相信秦总你，我会去接受调查，即便我知道秦总你将这些证据拿出来，我会万劫不复，但我还是相信你，相信你能说到做到！”
秦川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随之
拿起烟，又扔给了他。
王德发抽出一根，点着，再次喷吐，与方才不再一样，道：“这烟真香！”
“秦总，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杜万良肯下那么大赌注了，你身上有一种让人折服的魅力，也有让人选择相信你的”
秦川眉宇一皱，打断道：“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王德发点点头，道：“秦总谢谢了！”
看着桌上的钱，迟疑了一下
最终还是拿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于留下的证据，关系到命运的关键，他没有再去在意。
为什么？
只能说是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知道秦川不会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会成为获得自由的钥匙。
王德发走后，秦川看向桌上的东西。
扫了一眼协议，是矿藏权益的转让合约。
看到这个，秦川笑了一下。
纳科还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这回想跟矿藏甩开关系都是甩不开了。
按动了一下录音笔
录音是从第一通电话就开始有了，不过第一通电话只是后半段，明显王德发在听到对方意图之后，脑袋活跃起来，突然想到留下证据。
反应也真是挺快的！
正听录音的时候，自己电话响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号码
秦川看了看，微微一笑，接了起来。
当即就听到对面用蹩脚的中文道：“秦先生你好，我叫皮德曼，来自米国纳科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