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班巡视的时候发现的,看见丁诩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喊了几声也没反应,感觉不对,但以防有诈,他又喊了几个人过来一起进去,结果一探他鼻息,发现人没气了。
“他身上有伤口或者中毒的迹象吗?”崔竹问。
“中毒…好像没有,伤口,伤口倒是有一处……”狱卒说到这有些支支吾吾,黢黑的脸上甚至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他的下体…被割了,血流一片……”
崔竹眉梢微动,没管阮秋风还在场,直接了当问:“他被阉了?”
“是、是。”狱卒像是不好意思,低着头答。
这个特征一出来,在场的人都不可避免想到了谢九安。
——这伤处未免有些荒唐滑稽。
崔竹也不例外。
没有仵作验尸,目前来看丁诩身上的伤就这一块。
“那天小侯爷是不是……”阮秋风像是想起来什么不禁开口,但对上崔竹骤然望过来的视线又渐渐没了声息。
崔竹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天丁诩被带回来的时候恰好撞见,谢九安扬言要阉了他。
“没有仵作验尸,死因尚未可知。”崔竹淡淡道,“先派人验丁诩的饮食吧。”
崔竹踏进丁诩的牢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只是有一小块铺着的稻草看着像是被打湿过,颜色比旁边的要略深一些,现已半干。旁边还溅了血,应该是阉割时留下的。
很快崔竹就起身出去了,他不是衙门的,没经验,多的也看不出什么。
“关于剿匪……”柳夏清看着他欲言又止,阮秋风闻声也看了过来。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