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
应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继续追问:“计都星君呢?也没来过?”
陆景点了点头。
这一刻,应渊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墨书连忙道:“帝君出使魔界之事,知道的仙神不少。许是计都星君知道帝君不在天宫,这才没来。”
应渊思考着墨书的话,他都离开天界了,桓钦不来也正常。
回想起离开天界之时,已有两个多月未曾见到他来找自己下棋,而他又需准备出使魔界之事,也无暇前往星桓宫见他。
他曾派人打听过桓钦那段时日在忙何事,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桓钦在教导陶紫炁仙法。
他当时是如何说的呢?
他说:“桓钦倒是疼爱他这个小徒弟……”,日日都在教她仙法,片刻未曾停歇。”
直至他离开天界,出使魔界,都未见桓钦来寻过他。
正当他思考是否要去桓钦那里走动时,桓钦已提着两坛酒踏入衍虚天宫。
墨书是最先看见桓钦的人,墨书惊喜道:“帝君,计都星君来了。”
应渊闻声,侧眸望向窗外,目光落在那个正朝他走来的人身上。
他看见桓钦手中提着的两坛酒,那泥坛和泥封,一眼便知是来自人间的东西。
桓钦尚未入门,声音却先一步传入应渊耳中:“我才入天门,便听闻你从魔界归来的消息。”
语罢,他懒得走完最后几步,直接施法瞬移至应渊身旁。
“我特意从人间买的好酒,今夜,我们好好喝一个。”说
罢,桓钦看向陆景,“老规矩,一盏六雾茶。”
陆景道:“是。”
陆景与墨书两人退出房门,屋内只余桓钦与应渊两人。
“这么多年了,你连口味都没变,还是独钟六雾茶。”应渊微笑着说道。
桓钦一边启封,一边回答道:“喜好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旦定下,便难以更改。就像你,独爱下棋,从未改过。”
应渊低声应道:“这倒是。”
酒过三巡,两人皆有些微醺。应渊与桓钦聊起了自己在魔界的见闻,桓钦则谈起了自己的近况。
他与魔界甚少往来,对魔界之事所知不多,因此对应渊讲述魔界之事听得格外认真。
然而,当他说起自己在天界的事情时,应渊的神色似乎变得有些不快。
桓钦在天界的生活单调,无非就是当值、教陶紫炁仙法,以及与应渊下棋。
而与应渊下棋之事,已有数月未曾与他对弈。在这诸多事情中,就教导陶紫炁仙法算得上新鲜。
桓钦并未察觉应渊的不快,直言说下想借衍虚天宫的仙法典籍,他这个时机提出这个请求,应渊怎么听都觉得桓钦是为了陶紫炁才来找他的。
因此,他心中不悦。
若是在平常,桓钦说出这话,应渊定会笑着将典籍借给他。
但今日他喝了酒,头晕目眩,说话做事皆随心而行。
所以,他言辞激烈地拒绝了桓钦。
桓钦被他一句“不借”惊到,心中暗自嘀咕:“不借就不借,何需如此大声?定是喝多了。”
应渊虽爱饮酒,但谨守天规,甚少贪杯,酒量也不佳。。
见他喝醉,桓钦唤来陆景和墨书,三人合力把他扶到榻上,又取来一条毯子为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