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姜浔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头痛极了,搜了搜额头,搜罗了脑海里昨日的记忆。
她犹记得,昨夜和锦鲤妖,李小姐两人结交,兴奋的喝的大醉,然后沈怀安就把她提回来客栈,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好像骂他来着。
又好像戳他来着,说的什么呢?
“完啦,喝断片了!我昨天到底有没有惹到沈怀安啊!”
姜浔望着房梁,欲哭无泪,她那个黑心系统也就有任务时出来一下,若无特殊情况根本唤不醒!
“要不主动去问问沈怀安?啧,要是真惹到了,又问一次,不会成为刀下亡魂吧?”
姜浔想起昨夜沈怀安的脸色,那脸冷得如冬日的寒霜,透着令人胆寒的凛冽。
她垮起个脸,摇头否决了这一想法:“算了,我还没活够,可不能让他给宰了!”
思来想去了半刻钟,姜浔饿了,穿戴好后风风火火的下楼吃饭,刚落座,扫视了一圈周围,今日的客栈很是热闹,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难不成今天过节日?姜浔不解,转头问了问邻桌的女子道:“姐姐,今日是过什么节日吗?那么多人都来这客栈!”
“今日并与节日,只是白老板请客,还拿自己自制酒交待,凡是来吃的人都不用付钱呢!”
“那这白老板,可真是个大善人啊!”
“那是自然,白老板英俊潇洒,为人善良体贴,多少女子都想嫁给她呢?你也是奔着白老板而来吧!”
女子说着上下打量着开始评价:“我看你年龄尚小,身材也没有我窈窕突出,还是别妄图了!跟我抢人,你没有机会!”
“啊|???|!”姜浔被突然数落了一通,感到不理解:“啊,对对对,你说的对!”
薛绮音不在,她也不想惹事,随便敷衍了几句,便开始吃饭。
刚吃没几口,对面就落座了一个人,姜浔瞥了一眼对面的少年,今日的沈怀安穿了件月牙白的劲装,衣袂翩然却又利落干脆,那衣衫紧致修身,袖口与领口皆以银丝镶边,勾勒出精致的纹路。
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样子,心倒是黑的……
她假装看不见,继续吃,沈怀安见她埋头刨饭,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想理会自己,心里有些不悦。
于是,他俯身,压低声音道:“吃独食的感觉如何!”
姜浔一顿,碗都差点掉了,立马换上一副笑眯眯的脸色:“哎呀,你没吃饭,早说啊,我以为你吃了呢!哈哈……哈哈……”
她挥手又让小二添了副碗筷,一顿饭两人各吃各的,气氛压抑的进,期间姜浔时不时抬眼,观察着对面少年的神色,好像并无怒意。
或许自己昨夜根本就没有惹他,而是自己想多了吧!
吃完了饭,姜浔便跟着他去到了后院,坐到石凳上的她有些困惑:“来这做什么?”
“学术法,昨日让你逃了,今日你再想逃……”沈怀安拔出了剑,横在她的脖子上,语气阴恻恻的:“再逃,就死了……”
“不会,不会,我是有心学习的,怎么会逃呢,肯定是得完成任务,让薛姐姐看到我脱胎换骨的!”
才怪!薛绮音,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成为你舔狗的剑下亡魂了!
“看到我这么真诚的份上,就把剑收起来吧,我绝对乖乖听话!”
沈怀安半眯了眸子,见少女的身子微微颤抖,看来是被吓唬怕了,又见她堆着笑容,像只猫咪一样憨态可掬,冷声道:“算你识相!”
他收了剑,来到了井边打起来了一桶井水,随后又削了根竹条,姜浔看着他的举动,暗自咽了咽口水,看来这顿惩罚是逃不过了!
也不知道可以商量不!姜浔眼眸微转,走到他的面前,指着水桶和竹条笑呵呵道:“这,这是做什么吗?不是教我术法,画符吗?”
沈怀安把玩着竹条,微微勾唇:“我观姜小姐身子骨羸弱,还是先锻炼半天身体,再开始画符吧!”
“!!!”
“提桶!”
少年话锋一转,变得严厉无比,吓得姜浔赶忙提上了桶,满满一桶水,单手提还有些提不起。
“绕着院坝走满三十圈,水洒出来就得受一下竹条。”
好家伙,在这等着她呢!姜浔咬咬牙,先忍着,到时女主回来,她要告状!告状!!
“开始!”
姜浔提着水桶开始绕圈,还没走一半,水就洒了出来,随后“砰”的一声,竹条带着风声,甩到了自己脚下的,惊的她一个激灵!
这狗东西!来真的!姜浔咬着唇,愤愤的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沈怀安挑眉:“怎么,不服?继续!”
又是一竹条甩过去,不过基本都在脚下,姜浔是不服,但是她打不过啊!悲催如她,只能继续绕圈。
“快点!”
“水洒出来了!”
“姜小姐是不行吗!”
“还有二十圈呢!”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不行!继续!”
“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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