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丈夫无法举试走科举一道,她怕也没有机缘和他结为夫妻。
许是真的命数天定。
宋冬来听了妻子的话,只是笑道:“大喜还在跟前,你可别胡乱抹黑我……”
三人说笑一番。
直到午时,扈彭祖也没登门。
这事应该过去了吧。
……
村里人聚在一起,讨论如何处置抓到的黄鼠狼。
晒谷场中央,摆着一只大大的铁笼子。
那只黄鼠狼蜷成一团,缩在里面一动不动。
死了鸡的村民们愤愤不平,嚷嚷着要将黄鼠狼杀掉。
村里的老人们却心存疑虑。
早些年有个村人进山,发现了一只黄鼠狼幼崽,不知为何起了杀心,将那幼崽杀掉还焚火烤食了。
没几日,这人居然上吊自尽。
村民们将他收敛。
半夜里灵堂却起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自那之后,没有人再敢对黄皮子起杀念。
铁笼旁边,拿着短刀的几个汉子眼神忽闪,手脚不受控制地打起了颤。
之前吵嚷着要杀掉黄鼠狼的村民,也心生胆怯。
扈彭祖扫视一圈,沉吟道:“这样吧,先不杀它,找辆车,咱们把这铁笼送去弘安寺请法师们处置,如何?”
这倒是个好办法。
村民们都没有意见,就这么办了。
……
随后的几夜,巡逻队依然在夜间巡视。
村里的鸡安稳下来,也没有再死。
以黄皮子的习性,从来没有成群结队过,不少人都猜测,估计之前也只有这一只黄鼠狼作乱。
因为抓到了这只黄鼠狼,鸡祸也就解除了。
却没料到。
隔天起来,有两户人家大清早地就跑到扈彭祖家哭嚎。
他们的鸡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