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师长早上起床后,发现仍是头晕脑胀地,闪光弹的后遗症,还有一点。
而且味口欠佳,早上也就喝了碗粥,用手揉了揉头,道:“政委啊,下一次你可以试一试在小空间,听说那威力要大个二三倍。”
政委笑骂道:“少来这一套,看你这样就知道了,这滋味绝对不好受,我还是在食堂去试。”
李师长道:“张连长败得不冤,这周兵、罗强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半年不见,这谋略功夫大有长进啊。王鹏飞这小子,今天应该也快来了吧,让人通知一下,人来了马上叫过来。”
政委给李师长点了支烟,道:“特战大队的油我昨天都给批了,我看这侦察连也可以丢给特战大队训一训,达者为师,关上门都是一家人,左右手打架,输了就输了,多学着点,下次就能再赢回来。”
李师长道:“这几天小张情绪不太对,等两天,再看看小张能不能过这个坎,能过就把他丢到特战大队当排长去,不能过这个坎,就只能到普通连队当个连长了。”
对特战大队的作法,李师长是又欣赏又气,尽耍些阴谋,先是提前偷袭,后是改军令,把好好的一个侦察连长逼得心态绷了。
这可是打过不少仗的老兵,可这一次对阵特战大队,硬是被玩得团团转。李师长有心要收拾他们吧,王鹏飞有言在先,特种作战就是想人所不敢想,做人所不能做的任务。
政委似乎看出了李师长的心思,道:“师部参谋提了个醒,乱传军令可是犯了军中大忌。虽然这是在演习,但是这做法要警惕,有功要赏,有过也要罚,你看这个要怎么处理。”
李师长想了想道:“等我见了王鹏飞再说,看他能给我个什么交待。”
下午李师长刚睡了午觉醒来,警卫员告诉他王鹏飞到了。
王鹏飞是从特战大队过来的,他已经从周兵和罗强那了解到了整个摸营测试的经过,原本想着会有一场龙争虎斗,没想到,周兵跟罗强战术思维大变样了,一天之内连败侦察连二场,直接拿下了。
见了李师长,王鹏飞笑咪咪地,准备听李师长夸奖呢。
没想到李师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听了两句,王鹏飞听出来了,这是在帮张连长找场子,说特战大队不应该擅改军令,这是军中大忌。
王鹏飞也不惯着他,道:“输了就是输了,输不起那比个屁。早点回家奶孩子去不好么?谁不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脸面算个屁。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跟美帝有朝鲜战场打的这一场仗,还没打醒吗?不更新打法,不多弄新装备,以后再碰到敌人,难道还靠人命去填?”
李师长一听这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我说的是你们违反军令的事,你怎么说上朝鲜战场的事了?还反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长?
王鹏飞也不管李师长脸色变了又变,道:“师长,如果不想着改善部队的通讯问题,光抓擅改军令的事,再来一次演习,我一个特战大队能把师部给包了饺子。”
政委这时也走了进来,他是听到王鹏飞的吵闹声来的,心想不能让师长跟王鹏飞闹生分了,忙过来打圆场:“哟,这么厉害,来,那你给我说说,你们特战大队怎么把师部给包了饺子?”
王鹏飞见政委来了,也放低了调子,道:“政委,实战我不行,打嘴炮我行。我出个嘴,周兵和罗强就能做得到。怎么做我不说,但如果要试,那也行,别又给我玩违反军令那一套。现在的指挥通讯系统漏洞还是有的,我们抓的就是这个。”
政委一想,对了,周兵就是原通讯连的连长,对通讯系统再熟悉不过了,如果他们真要找漏洞,那还真是一找一个准。
李师长也不是个笨的,不然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他知道自己急了点,光想着军纪和张连长的事,这特战大队刚有起色,不能把王鹏飞他们的积极性给打没了。
于是道:“演习期间传了假军令,演习就是战时,对手就是敌人,情有可原,但军纪在这,不能不罚,罗强关三天禁闭。”
王鹏飞一听就是个禁闭,也就没说话了,就当让罗强去静静心了。
政委见场面还是有点硬,便道:“小飞,你说说,你到底给特战大队弄了多少新装备?”
王鹏飞说:“没多少啊,这不都亮相了吗,催泪弹,闪光弹,吉利服。”
李师长道:“我是不信就这三样,你小子肯定藏私了,有什么好东西放出来啊。”
王鹏飞一甩头道:“哟,师长你说得倒是轻松,这催泪弹和闪光弹还有吉利服,成本可不低,这两款特种弹就各做了二十枚,一枚300块,吉利服一件150块,回头会拿账单给你签字报销的。”
李师长也是吓了一跳:“这催泪弹和闪光弹这么贵?都赶得上一辆自行车了。这东西普通部队还真用不起,也就侦察连和你们特种大队能用一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