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王金福的身份证明,他的腾挪空间又大了不少,他现在手上的港币还有34万多,王金福和王文泉的身份一人买一栋楼足够了。
在报摊上买了几份报纸,在一间茶楼边吃早茶,边看报纸,他这次看的是高楼的办公楼,在港岛光有物业收租,那点钱有什么用,他现在境界高了,自己赚钱算什么能为国家赚钱才是人才。
还得背靠荣军院,现在东南亚很多地方还在搞独立,战争打的是什么,打的是钱,钱用来买什么?钱最重要的是买药品,买枪炮。枪炮生意不能做,但药品生意还是能做的。
港岛这么好的位置,不做点生意白瞎了。自己做不了生意,但可以让李院长向上申请,能多给国家赚外汇也是不错的。
翻了三四份报纸,总算找到了一家大厦在出售楼层的信息,找到了电话号码,用茶楼的电话打了过去,了解了一些信息。刚挂了电话,王鹏飞正要结账,茶楼的老板指着一张桌子告诉他,有人帮他结过账了。
王鹏飞看了过去,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王鹏飞心想应该是中人,于是走过去,和对方打了声招呼。
“这位老板,不知为何帮我结账,萍水相逢,受之有愧。”
“老板好,敝人姓沈,叫我小沈就好,是这家茶楼的中人,刚才注意到老板在看办公楼的广告,我这边有一些小道消息,可以帮老板节省点时间。不知老板...”
王鹏飞并不介意有人注意他的行为,否则他大可不必在茶楼看广告:“小沈,你好,我姓王。找间包厢,慢慢聊吧。”
进了包厢,王鹏飞坐下后,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衣服并不太合身,估计是二手货,手上没有表,皮鞋也有些旧了,心里明白了,这人就算有消息,也并不多,于是开口道:“我想买办公楼,2000个平方左右,你有这方面的消息吗?”
“王老板,我这里没有现成的办公楼,但是有一家快破产的置业公司,开发了一幢十层的高楼,现在楼盖到一半,资金不足,停工了,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王鹏飞没想到听到这样的消息,看来这个小沈是破产置业公司的人,但他在港岛待不了多久,像这种盖楼到一半停工了的,一般都是商战失败者,要么被人做局了,要么得罪人了,归根结底是利益冲突。他现在小胳膊小腿的,可经不起折腾。
“对不起,小沈,我的腿可没这么粗,趟不起这趟浑水。”
小沈也没有着急,想了想道:“王老板,现在这家公司只缺50万港币就能盘活,您要是有朋友,一起投资也是不错的选择,只要楼成了,转手就是三倍的利润。”
“呵呵,小沈,这你可找错人了,我单枪匹马的,可找不到人合伙,也不想和人合伙,我现在就想找人买现成的办公楼。”
小沈微红了一下脸:“不好意思,王老板耽误您的时间了。”
“没事,就当交个朋友了,这包厢的钱我来付,下次有机会再见。”
快步出了门,付了钱就出了茶楼,这小沈应该是家族企业出了问题,小年轻自己出来找钱,有些饥不择食了。
王鹏飞今天没什么事了,又换了个妆容,打算去民国溃军号码帮的地盘看看,号码帮字堆多,也不知道那年追杀他父亲的是哪个字堆。查不出也没关系,找总堂的麻烦就是了。
王鹏飞在号码帮的地盘上找了几圈,看不出哪里是帮派堂口,也不找了,直接去了一间赌坊。
他找的这间赌坊有十多张赌桌,转了一圈,别的他也不会,找了张摇骰子赌大小的赌桌,先在一旁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于是开始押钱,先是10块起押,押了几把小赢了一点,他把赌注加到100,玩了几把,有输有赢,趁着手气好,连赢三把的时候,把自己装成一个赌徒样子就把赌注加到了1000。
他知道这时赌场应该要开始搞事情了,果然,王鹏飞连押十把小,把把都输,慢慢的有人看出来了,跟着王鹏飞反着押,小赚了一笔。王鹏飞装做输红了眼,一把押了一万押在小上面,结果还是输,王鹏飞又押了一万,仍然是输。
于是一把抢过赌场的骰子,说要验骰子,一把将骰子砸在赌桌上,骰子拍得粉碎,露出里面的铅来。赌场的荷官也是一脸懵,我们没用铅骰啊,是纯技术。他们不知道这是王鹏飞在抢过骰子时就给换了。
赌徒们看到有人闹事,还抓到赌场作假了,也都在起哄,叫着赔钱。老赌徒都知道,赌大小这种玩法,小场子才用铅,这家赌坊是纯技术,闹事的人死定了,但不妨碍他们起哄,这种情况下赌场为了安抚人心,都会散出不少筹码买名声,要不然赌场名声坏了,就没人上门了。
赌场的人一见不好,立马关门,几个混混就围上来了,这是要清场了。
有些胆小怕事的领了赌场发的筹码就走了,有的人胆子大的留下来看热闹。
“这位兄弟脸生得很,我这家赌场开了八九年了,从没出过千,你今天第一次来就说我们出千,这栽赃手法也太假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小胖子,分开了混子走了过来。
王鹏飞一脸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