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可能就是两小时的车程,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却够马车走上大半天的了。想想自己从布莱顿韦斯顿夫妇那儿回朗博恩的大半天旅程,简就觉得头疼,更别说这一段旅程所需要付出的旅费了。
“这有大概七十英里的路了吧?”简想了想,这么说道,“我想我是不会把这样一段距离归为路途近的一类的。”
“如果路况好,七十英里算什么呢?”达西先生微微笑了笑,说道,“我想您不会觉得这一路的车马奔波难以忍受吧?”
“当然不,”简笑道,“这一路过来的路况不错,风光也好,旅伴也适宜,更何况我们来的时候行程并不赶,要看望的又是我的好友。”
“相信您怀着这样的心情,不会觉得这是段遥远的路途吧?”达西先生问道。
“远和近都是相对而言的,”简说道,“您说的路况是决定一个人认为路途远近的一个条件,其他的还有很多……而如果一个人和自己的亲人朋友关系密切,又碍于某些原因不能时常走动的话,那即使是相隔几英里也会觉得远的。”
“确实,毫无疑问。”达西先生笑了笑,看着她说,“如果条件允许,我想您不会愿意一直住在朗博恩附近吧?”
简对达西先生的这一番打探感到非常诧异,这种诧异在她的脸上也显示了出来,她定定地看着达西先生,揣摩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达西先生也不避开,就站在那儿任她打量。
就在简隐隐察觉到什么的时候,一声呼喊打断了她的思绪。
“达西先生,简表妹?”柯林斯先生叫道,“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了。”
简闻声望去,发现原来是柯林斯夫人和玛利亚已经剪好了花,而德·包尔小姐也已经休息够了,正站在花坛边上等着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