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林哲意图不对,可他还是有什么说什么。
“大人,正常情况下沂州知州是不肯出兵的,可沂州知州考虑到大人是钦差,有生杀大权,沂州知州为项上人头才爽快出兵的,下官在这里边只是起了一个敦促作用。”
“魏长史,那咱们再来谈谈兖州遇攻击的事情,有谁跟你讲过是时家庄在攻城么?”
林哲皱着眉头问道。
魏明羽也跟着微皱眉头,说:“大人,没有,可能是大家揣测的,放眼四周,当时只有时家庄有这个能力发动攻城。”
魏明羽胸有成竹很轻松便回了林哲。
林哲眼下对魏明羽还只是怀疑,不能做什么,或许只有等段嘉许查到什么才能跟魏明羽明算账。
“魏长史,刚我们在兖州附近抓获一支队伍,他们刚从兖州抢劫而来,不知魏长史对此有什么要说的。”
魏明羽一惊,整个人似乎震了一下,而后才说道:“大人,这个下官不知,可能
魏明羽的这个推脱着实有点勉强,有点不合情理。
林哲有点诧异。
“魏长史,不对吧,看这般鸟人满载的财物,这般鸟人是在兖州城大肆抢劫了一番,兖州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作为兖州临时长官居然还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林哲带着责备的口吻质问魏明羽。
魏明羽很有临危的经验,马上替自己开脱。
“大人,可能是底下人疏忽了,也可能是事发突然,底下人仓促应战还没来不及禀告。”
魏明羽的这个理由听上去还行,不过林哲很清楚这样的甩锅,才不得让魏明羽甩锅成功。
“魏长史,你这个开脱明显不对,你不要把什么都推给底下人,如果林某查出事情不是这样,你看怎么办?”
林哲这话等于是不相信魏明羽说的了。
魏明羽有点急了。
“大人,下官已经尽力了,下官今日只是打了一个盹,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下官马上去查。”
魏明羽说完就想走。
林哲立马叫住了魏明羽。
“魏长史,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你去查么?其实在城外抓获那批人时,那批人就已经老实招供了,你想说什么这会还可以讲,等事情水落石出了,等待你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林哲这话己经讲的很明白了,若是魏明羽聪明,魏明羽这会就该老实招供了,可魏明羽抱有侥幸心理,他认为林哲不知道多少,林哲在诈他,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主动认罪。
“大人,下官可没做什么,那批劫匪抓到了就该严惩。”
魏明羽此刻寄希望于那批人没交代彻底,不然他就扛不住。
林哲绕了一个圈来说这事。
“魏长史,其实钱多了真没用,你即便再有钱也是这样,不要为了捞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你年纪也不小了,做到长史的位置上也不易,如果你不做恶事,兖州知州的位置很有可能就由你坐了,兖州知州的位置不香吗?”
魏明羽一听就蒙了,林哲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了,要是真知道了,那可就完了,必须先否认。
“大人,你这么说好像下官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如果大人认为下官做了恶事,大人可把下官抓起来呀。”
魏明羽话里透着一点小脾气。
林哲手里虽然没确凿证据证明魏明羽是这背后的元凶,但所有的可能都指向魏明羽,魏明羽作为兖州临时长官是难逃干系的。
“魏长史,段虞侯己经在查问此事了,那般劫匪也招认了,你认为你还扛的住吗?是不是你认为你的人头比那个兖州知州硬,林某非得有确凿证据才敢动你?你太自恋了。”
林哲这话一出,魏明羽顿感不妙了。
“大人,可能是误会了,也可能是底下人使的坏栽赃在下官身上,兖州第一次遇袭时下官没在城里,下官去沂州搬缓兵去了,那次兖州城破与施粥有很大关系,兖州第二次遇袭下官则确实不知,大人不能以这二次遇袭就怀疑下官。”
魏明羽说这话时很是理直气壮。
林哲本来还等下对魏明羽不客气的,现在这状况根本不用等了。
“这事由不得你狡辩,如果你能扛住兖州大狱的十大酷刑,林某就不定你的罪,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语止,林哲朝门外喊了一声,周万通立马走了进来。
林哲用手指着魏明羽,对周万通说:“把这厮拖到兖州大狱去,重刑伺候,如果他还不招,抓他家人上刑。”
魏明羽都还没反应过来,周万通一个箭步就过来了,一把抓住魏明羽,然后拖着就往外头走,魏明羽气的差点要破口大骂。
长史怎么也算一个正牌朝廷命官,怎能如此粗鲁对待?
这王法上哪去了,可哪还有他骂的份,周万通连拖带推把魏明羽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