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攻城云梯出击才返回,临走仍不忘安排监督的人,谁敢偷油偷懒甚至于临阵脱逃,不要啰嗦一律先砍为敬。
民团们虽是老油条,可听到这惩罚也是很怕地,他们操控下的投石机明显加快了投石,那是因为谁都不想斩脑袋。
虽然民团这么尽心了,可这攻城效果还是不行,城内的西夏人勇敢的扛住了前军的进攻。
涂景见此情况很是生气,都这么猛了,怎么还攻不下?是哪出了问题呢?
难道是攻城云梯和投石机数量不够?看这伤亡也不小了,怎么就没有效果?
涂景刚想唤冯镇来商量一下,却被手下告知冯镇己被钦命主帅找去对付骑兵了,西夏兵马大元帅拓跋余利纠集了几万骑兵正在强攻后军,后军很是吃不消。
站在林哲的角度上,林哲迫切希望冯镇大破西夏骑兵,这样就解决一个大问题了,可以让前军安心攻城,不然总不能痛快的攻城。
冯镇瞬间感觉压力山大,不为别的只为西夏人,多次吃亏的西夏人己经学乖了,他们稳打稳扎再也不会轻易上当了,对付这几万西夏骑兵的好法子还真不容易想出来。
拓跋余利这是明显得到了高手的指点,只跟宋军硬碰硬,其他什么不用弄,这孱弱的宋军肯定吃不消。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西夏骑兵的冲击下,拓跋余利和麟州城的西夏人建立了联系,他们互通了有无,这极大增强了西夏人守城的决心。
冯镇对此提了一个小法子,建议用投石机远距离打击西夏骑兵,等西夏骑兵近了再用弓弩攻击,在这两波凌厉的打击下,看纵马驰骋的西夏骑兵还剩几个?
冯镇的这个小法子不错,林哲马上用了,结果对西夏骑兵造成了不小的杀伤力,侥幸冲过来的西夏骑兵不太多了,后军能轻松应付了。
这么一来拓跋余利不干了,赶紧叫停了骑兵的攻击,现在的骑兵太宝贵了,他可不敢白白浪费了,必须找到应对的法子再行出兵。
拓跋余利不敢出骑兵,这便是宋军的机会。
林哲忙令涂景强攻城,不要在乎一点伤亡,拿不下麟州一样很糟糕。
涂景只能照办,前军将士全部压上,可麟州的西夏人防守严密,他们毫不退缩是要与麟州共存亡,要照这样攻下去,恐怕麟州还未打下来,前军会先团灭。
麟州的难打超出了涂景的想像,这么难打怎么会被西夏人轻易攻陷?
林哲很是不解,麟州这么轻易就丢了,麟州主将难辞其咎,可主将现在鬼影不见,他这个人到底在哪?林哲急切想找到他问清楚。
拓跋余利看宋军久攻麟州不下,他很是高兴,他索性与林哲所率的后军对峙起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只要麟州在西夏手中,他这次出征便算赢了。
在这种情况下,压力不偏不倚全转到林哲这边来了,林哲必须把麟州夺回来才能转危为安。
可战事进行到这个时候,前军和后军伤亡都很大,且前军和后军疲惫不堪,想夺回麟州恐怕需要出现奇迹才行,可这乱世哪有奇迹可言。
林哲不得不对归他节制的几个经略安抚司发出指令,要求他们务须将地方民团全派往麟州参战,哪个不派一律以临阵脱逃罪论处。
几个经略安抚司可能是有点怵林哲,他们没有耍滑头而是照做了,只是派过来的人不咋地,都是一些老弱市井之类,这是来混饭吃么?
林哲即便对派过来的人极度不满,也不好找这几个经略安抚司的麻烦,因为这几个经略安抚司己经把事办了,至于事没办好,那只是能力问题,你不能以此来兴师问罪。
林哲于是决定暂缓攻城,让兵马休整一下,拓跋余利这边知道宋军休整后,拓跋余利很高兴,为啥呢?
因为宋军一直攻城的话,麟州便有被攻陷的可能,宋军不攻城了对麟州而言是一件大大好事
可拓跋余利只高兴了一会,便心生疑惑,因为眼前这股宋军太能打了,和昔日的宋军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能打的宋军突然不打了,这里边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就此等着说不定麟州就丢了。
说起这个拓跋余利本来是很沉稳的,可这些天打下来,吃了不少苦头的他己经变的很疑神疑鬼了,军师讲的话也不信了,加之军师并没有都讲对,他焉能把宝全押在军师身上,且他的骑兵己经被遏制住了。
拓跋余利感觉再按兵不动会坐以待毙,尤其是宋军中的细作传来宋军这几日正在挖地道准备攻入城后,他哪里还坐的住。
拓跋余利于是召集众将商议了一下,商议期间军师明确提出按兵不动坚守到底的策略,没有意外的得到了大多数将领的支持,如果拓跋余利心态平稳,也该支持的,只是拓跋余利早被攻城地道搅乱了心智,他岂会支持?
拓跋余利当即驳斥了这种保守的策略,他认为现在是时候跟宋军决战了,里应外合应该能击溃宋军。
军师对此表示了担忧,认为此时跟宋军决战风险太大,没必要这么做,对于宋军的挖地道的行径完全可另外想招对付,现在保持冷静心态就行。
军师这么说等于是在说拓跋余利不够冷静,这让拓跋余利很是气愤,拓跋余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