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信王吗?”
林哲踌躇半天终于讲到信王了,他是准备让陆子潇来会一会这个张尤安。
林哲有意无意的便提到信王,这让张尤安很是吃惊,张尤安有点怀疑林哲已经知道他跟信王的关系了,不然林哲有事没事提信王干嘛。
不过张尤安也不能肯定,因为他跟信王的关系隐秘的那么好,怎么可能有人知道,但凡事就怕万一,这个林哲聪明绝顶不可能平白无故提信王。
张尤安想必还是觉得要小心一点。
“林大人,下官对于信王知道的不多,下官只是听传言,讲信王这个人很低调,平时都是深居简出的。”
张尤安的这个回答滴水不漏,与他小心谨慎的性格很是符合,林哲一点不意外,林哲忙朝陆子潇使了一个眼色,示意陆子潇可以出手了。
陆子潇早己等的不耐烦了,林哲的眼色一到她便出手了。
“张权知,坊间有传闻指你和信王私交甚厚,说你是典型的两面派,这边讨好官家,那边讨好信王,把两头通吃做到了极致,试问大宋朝有哪个能赶上你?”
陆子潇很是不客气,上来就掀了张尤安的老底。
张尤安被这些话吓傻了,他原以为林哲什么不知道,没想到林哲的一名随从竟直接把这些隐秘的事讲了出来,看林哲的这名随从也好生奇怪,人长的靓之外话语也颇为不一般,有点像小娘子的声音。
张尤安这个时候只能断然否认。
“林大人,你听听,你带来的人竟敢如此诬蔑下官,你不管么?下官一生光明磊落,何曾与信王有瓜葛,这一定是别有用心之人的诬蔑。”
林哲反应冷淡,听了张尤安的话却没作声,只是嘴角动了一下。
陆子潇的态度很平和,她反过来安慰有点激动的张尤安。
“张权知,你莫要激动,你与信王关系好是合情合理的事,你不用怕,至于我们提这个只是想在这里边分点钱,张权知你主政开封府这么多年,揩油都揩饱了,分我们一点很是应该的。”
居然想分钱?这不是敲诈么?张权知冷冷的看着陆子潇。
“你是何人?怎么敢敲诈开封府权知?你不想活了吗?”
张权知一脸的凶相,陆子潇却一点不怕。
“张权知,我就是大人的小跟班,手里没钱花所以找权知大人寻求帮助,望权知大人不要吝啬小钱,把该花的钱都花一花。”
陆子潇似乎是在好言相劝。
张尤安见压不住陆子潇,转身问林哲。
“林大人,你的人这么无礼,你不管管吗?”
林哲轻轻笑了笑。
“张权知,跟你的罪孽算起,她的算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己犯了几项重罪,首先是欺君之罪,第二自然是贪污受贿罪,第三则是结党营私罪,这三项重罪哪一条能让你活下来?”
林哲的话讲的比陆子潇更猛,张尤安听了如坐针毡,他半晌才甩出一句话来。
“林大人,看不出连你也学会了敲诈勒索,怎么,你们道听途说的也能当证据么?”
林哲还是笑容满面。
“张权知,有个时候并不是非要有证据才能制人于死地,如果高官集团听闻你早就是信王的人,己经替信王办差好多年了,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还有官家一旦得知你本就是信王的人,你还能活多久?这些难道还要林某一一说出来吗?”
林哲这话就更猛了,简直诛人心肝。
张尤安听罢差点气晕过去,今日他算是领教林哲的厉害了,仅凭传闻便要致他于死地,这是何等的凶残?难道他今日就要在这翻船了么?
张尤安很不甘心,他必须搏一搏。
“林大人,你也是聪明人,如果你认为仅凭传闻便可打倒下官,那你尽管放马过来,下官决不会妥协接受你的敲诈勒索。”
张尤安底气十足的回应了林哲,让林哲有点失望,林哲不知张尤安哪来的底气,由此看来必须加点码,否则还真是收拾不了他。
“张权知,咱们就这么办,既然张权知这么嘴硬那咱就试试看,看是官家那把刀快还是陆中书的刀快,总之两把快刀不是不到只是迟到。”
林哲见张尤安一时之间不肯屈服,吓唬的话还是要讲的,最起码要他煎熬一下,让他也享受一下等的滋味。
张尤安面对林哲的咄咄逼人,他很是无奈,毕竟这些他都无法掌控的,他只有一根筋硬到底了。
“林大人,既然你这么不客气,请恕下官概不奉陪了。”
张尤安说完即拂袖而去。
张尤安态度很是强硬,林哲有点始料未及,在来开封府的路上,林哲还在盘算张尤安服软后下一步该怎么走,这下好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了。
陆子潇也很失落,不过她懂得安慰人。
“大人,这厮不懂味,咱不跟他计较,咱先回去。”
林哲说好,然后起身出门,等出了开封府的大门林哲又不放心,他特意关照陆子潇,今日之事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林某小命不保了。
有这么严重么?陆子潇瞟了林哲一眼,慢慢说道:“这个我知道,只是有点不对头,都这么久了,你对我还不放心?我这脾气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