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骑他头上,他就必须奋力反击,以后要是南兴做了主将,哪会有他廖金的好果子吃。
主薄曹仓把话带到了,只不过没讲是安抚使裴勇前讲的,主薄曹仓讲完便回官衙复命,把知会廖金这个事禀给了安抚使裴勇前。
副将廖金等主薄曹仓走后立马找了黄一文的亲信跟班商议,看这个事怎么办才好。
黄一文的头号亲信马安认为半夜动手最好,那鸟钦差带来的人不过五百来人,咱们城里有一万多人,抓他们不是跟玩一样吗?
黄一文另一亲信朱沫则提了另一个问题,抓了鸟钦差咋办?是杀还是赶出灵州?
廖金说:“各位,咱们这次只是救人,鸟钦差咱不动他,并且高官集团与这鸟钦差不合,相信咱们这次的行动没有什么后果。”
两亲信一致说好,咱们就听老二的。
接下来便是等,好不容易捱到半夜,廖金和黄一文的亲信们领着一千兵便向官衙出发了。
和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官衙的后门是虚掩着的,这个曹仓办事还是蛮靠谱的。
廖金有些欣喜,他忙命马安带二百人杀向前厅,朱沫带二百人杀向大堂,他自己则带余下的六百人杀向后院去救黄一文。
走着走着,廖金忽然发现自己这六百人越走越少,到后院时六百士兵所剩无几了,就只剩的几个军官了。
从后门到后院也不远嘛,六百士兵怎么没了?廖金很是奇怪,他正想开口问一声怎么了。
四周蓦地亮起火把,把后院照的通亮,偏将南兴从暗处走了出来。
“廖副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袭击钦差大人,你知罪吗?”
廖金刚还奇怪,现在见是南兴出来了,他立刻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是偏将南兴早做准备了,就等着你上钩抓你了。
“南偏将,你休得胡言,本将乃是出门巡查,刚见官衙后门未关故此进来一瞧,你不要扯到钦差大人那去。”
廖金虽然心虚,但他话讲的还是蛮利索。
南兴哈哈一笑。
“廖副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你的人全跑了,你们肆意扣人家的饷,人家怎会听你的来杀钦差。”
南兴话音刚落,从前头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有人被擒了。
廖金对此只能叹息,他没想到竟会是这种结局,这下好了,副将做不成了,牢饭倒有的吃了。
跟着廖金的几名军官见势不妙,他们立刻扔掉了手中的刀剑,他们可不敢杀钦差大人。
南兴也不废话了,他顺手一指,便有士兵上前来捆廖金,而后廖金被推到了前厅。
待到前厅一看,马安和朱沫早被捆在那了,三人在这种场合下见面只能是面对面的苦笑。
安抚使裴勇前气的打心痛,这般人真是猪,人家一个毛头小子一天不到就把你们一锅端了,你们还要点脸不?
虽然你们干尽了坏事,也不见得就会被抓吗?但凡你们用点心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嘛。
安抚使裴勇前这会有点担心主簿曹仓会出卖他,赶紧去找主簿曹仓,却发现主簿曹仓也被捆了。
裴勇前知道不好想立马溜走,卫立拦在前头叫他去前厅,说是钦差大人有请。
安抚使裴勇前顿时紧张起来,不过他不怕,他可是陆中书的得意门生,岂能由你一个钦差随意处置。
林哲看着过来的裴勇前就来气,一个经略安抚使也敢算计钦差,居然敢鼓动坏蛋搞袭击,不严惩你都对不起河东路的百姓。
“裴大人,你胆不小嘛,敢对钦差大人下黑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钦差大人,下官没有,下官怎敢对钦差大人下手?这一定是小人的诬告。”
裴东成一口一个没有,他必须为自己辩白,他可不会承认杀钦差的罪责。
“裴大人,有人指认你了,林某想不通你堂堂一个读书人,怎忍心干那么多坏事?你和黄一文简直就是河东路的两大恶人。”
林哲这番话讲的裴勇前无话可答,裴勇前万没想到平日恭顺的主薄曹仓关键时刻会跳起来咬他,这是要被斩首了么?
裴勇前很不甘心,仍不肯承认。
“钦差大人,这些都是诬告,下官绝对不服,下官要到京城去告御状。”
林哲淡然一笑,说:“裴大人,你太搞笑了,你以为你这样就没事了吗?林某还是那句话,你这样的败类早点砍了,还能替朝廷节约一点粮食,这也是你唯一能为大宋朝廷做的一点好事。”
林哲语止马上吩咐卫立捆人了。
裴勇前惊了,他跳起来就想跑,被卫立一巴蒙倒,几名护卫一拥而上便将裴勇前捆了一个结实,连嘴巴也没放过,塞了一块厚实破布。
裴勇前这个时候火大,他怎么没想到自己也落到这种下场了,这鸟钦差不就带了五百人来吗?
太原府这边少说也有一万多人,怎么被一个小小钦差拿捏了。
高艺这时跟他的跟班潇洒回来了,高艺见此情况很觉意外,才几个时辰而己,怎么翻脸了?
林哲看着好色的高艺很是不爽,他提醒道:“高虞侯,你来河东是护卫林某安全的,不是来寻花问柳的,麻烦你下次出去先问一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