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将袖口一抬,对着彪形大汉就放了一箭。
林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这么干还真脱身不了。
林哲这么干也是提示卫立该放下包袱了,卫立之所以第一次交钱交的那么痛快,主要还是出于对林哲安全的考虑。
林哲的袖箭那是相当的给力,彪形大汉都没来的及反应脸部便中了一箭。
这一箭正好射在彪形大汉的脸颊上,且射的有点深,彪形大汉当时就痛的嗷嗷直叫。
众泼皮这会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了,他们还在纳闷他们的老大怎么了?
卫立便向他们挥起了拳头,虽然卫立只有一对拳头,不过收拾这些泼皮还是没有问题的。
很快泼皮们便被打退了,受伤的彪形大汉这会也不知跑哪去了。
林哲和卫立见状赶紧往封丘县衙走,他俩心里也还是有点怕的,生怕再出什么乱子。
只是走着走着林哲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刚从县衙后门出来没走几步就到小店用上膳了,现在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县衙?
莫不是走错路了?
林哲举目四望,发现这一片都是小巷,黑漆麻乌想找到县衙还真有点困难。
林哲只得停下去问人,还必须问年长一点的,那样才靠谱。
长者见林哲问县衙怎么走,他很是疑惑,没直接回答,而是劝道:“年轻人,大晚上的问县衙干嘛,那里可不是好地方。”
长者似乎并不急于回答林哲,他倒是蛮关心林哲为何要去县衙。
林哲感觉有点好笑,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态度和蔼的给人家答复,讲自己只是去找个熟人。
长者一点都不信,他仍揪着林哲不放。
“年轻人,既然你是去县衙找熟人,那你应该晓的去县衙,如果你不晓得,那只能说明你是外地来的,你找县衙另有所图。”
长者开始有所质疑林哲,他觉得林哲想干坏事。
林哲听长者这样一说,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只是问个路而已,要不要这么多说辞,为什么就不能爽快回答一下?
由此看来这个长者本就是一个刁民,再跟他讲下去人都会气傻了。
林哲于是不再搭理长者,转身便要走了。
长者又喊住了林哲:“年轻人,你还没问到县衙怎么走,怎么就走了?”
呵!这长者真是奇怪,明明是他废话连天不肯讲,他反过来还责怪你,可能他真的以为只能靠他才能找到县衙。
林哲不再理会长者,想自己走。
长者不干了,一个窜步便挡住了林哲的去路。
“年轻人,你怎么还要走?你要走也行,麻烦交一下问路的钱。”
要交钱?问个路也要交钱么?封丘县就是这臭规矩,林哲大为不解,他只能反问长者。
“老人家,问个路怎么就要收钱?”
林哲不答就算了,居然来反问,长者于是很有脾气。
“年轻人,你向别人问路,别人答了,你自然就得交钱,不然别人吃啥喝啥穿啥。”
长者一连用了三个啥来回应林哲,不仔细听还真以为是这么回事。
林哲却接受不了,不仅仅是钱的事,关键是长者没讲路怎么走,这钱怎么能给他?
“老人家,可能你们这问路是要收钱的,可是你没讲路怎么走呀,你不但没讲反而啰嗦那些,这钱怎么能给你?”
长者听到林哲不想给就恼火了。
“年轻人,是你没讲清楚,你不讲清楚,我们怎敢告诉你怎么去县衙?我们得先弄清楚你去县衙的动机,一旦我们确认你不是去干坏事,我们自然而然就会告诉你。”
长者现在这副神头似乎和刚才的那些泼皮没什么区别,林哲不由来了火气。
“这是你的事,由于你的啰嗦,林某不问了,这还不行吗?”
“年轻人,那是可以,不过这个钱你们还是得交,为啥呢?因为咱们为你这个问路的事在这讲半天了,口都讲干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于你们没问到路,那就是你们没问好,是你们不配合才导致的,你们负完全责任,我们则有权向你们收钱。”
长者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似乎这钱他收定了。
卫立这会早也忍不住了,他想给这位已经变老的坏人一点教训。
林哲拦住了卫立,长者虽然可恶,但也没必要教训他,这钱就当行善做好事了,林哲于是拿了十贯钱出来,让卫立给长者。
长者接过十贯钱仍不知足。
“年轻人,十贯钱怎么拿的出手?再说你问的是县衙,县衙不是这个价。”
呵,长者这口气蛮大的,十贯钱都还嫌少,那就再给十贯,林哲也不想跟长者计较,他又拿了十贯钱出来。
长者这下满意了,他马上便把去县衙的路仔细讲了一下,就在那灯火明亮之处,封丘县到了晚上就那最亮堂。
一个简单的问路总算结束了。
林哲虽然出了二十贯钱,心情也有点不好,不过他还是跟长者说了声谢谢,然后和卫立一起往灯火明亮处行进。
还是后门,只不过这个后门跟刚刚林哲和卫立悄悄溜出的后门有所不同,林哲正疑惑为啥有所不同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