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的?
此刻外头人声鼎沸,有更多的人在大叫走水了。
曾墨坐不住了,赶紧出门察看,那般小妾也赶紧跟了出去,她们才不想跟付氏呆在一起,付氏晓得自己不得大家的喜欢,她也跟了出去。
曾墨一路小跑,路上看到一抬水家丁,便问道:“哪着火了?”
抬水家丁答道:“回老爷,是后堂。”
后堂?曾墨闻言大惊失色,后堂可是曾府最核心的地方,曾府最值钱的东西都放在那,后堂怎么能起火?
曾墨又问:“后堂是怎么起的火?火从何来?”
抬水家丁想了想,说:“好象是曾管事放的火,可能是曾管家处罚曾管事力度过猛了,曾管事恶性报复,一怒之下放的火。”
还会有这种事情?这曾理是猪吗?怎么能让曾雷这厮在后堂放火,曾墨差点气昏过去,赶紧吩咐抬水家丁。
“你去把曾理找来,本官要骂他,叫他到后堂这边来。”
曾墨说完即慌慌张张往后堂方向去了,小妾们听到是后堂起火了,她们都是一脸的惊讶。
曾墨好不容易赶到后堂,发现后堂的火势有点失控,参与救火的家丁跟护卫有点乱,再仔细一瞧,管家曾理就在救火的队伍里,在那瞎指挥呢。
曾墨立刻上前冲着曾理大骂,骂完之后才问曾理,后堂怎么就起火了?你是猪吗?
曾理被骂的晕头转向,当下就想撇清起火与自己的关系。
“老爷,都是曾雷那厮耍的阴谋,他借口内急,我便让人押着他去方便,没想到他心狠手辣居然放火来制造混乱,以方便他逃窜,由此可见那钱真是他偷的。”
曾理用惨痛的代价证实了一件事情,偷钱贼似乎就是曾雷。
这让曾墨觉得曾理不是一般白蠢笨,曾墨岂会轻饶曾理。
“你也是蠢的可以,这样都让曾雷那厮跑了,你说你还能干嘛,要是抓不到曾雷那厮,那就要严惩你。”
曾墨的话让曾理感到了恐惧,此刻的曾理肠子都悔靑了,一时的大意竟等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如果时光能倒流,非得先一棒子结果了曾雷。
燃烧许久的大火总算被扑灭了,可曾雷还未被抓获,也不知这厮逃没逃出府去。
不过曾墨是等不及了,他要严惩曾理以示府规,至于抓曾雷之事,他只能先交给护卫去办了。
曾理苦苦哀求也没用,曾墨要曾理赔损失,单修葺后堂的费用就够曾理赔一辈子的了,并且后堂内还有那么多值钱的玩意,那些玩意可都不便宜,即使把曾理一家老小卖了都不够。
付氏见此情景,赶紧出来打圆场。
“老爷,把这笔帐都算在曾管家身上似乎不妥,曾管家在此次事件中应承担他该承担的责任,主要责任还得曾雷那厮来承担。”
付氏算是替曾理讲话了,一般人哪敢开这个口,也是付氏才有这个胆量,她算准了曾墨不可能不给她这个大娘子一点面子。
曾墨相当的狡猾,他见大娘子开口讲情了,他也不会发怒了,不过他还是不会放过曾理。
“大娘子,从后堂走水那一刻起,曾理就不是咱曾府的管家了,即便给曾理算个次要责任,那他也是要赔钱了,把先前曾府请的苦工都辞了吧,就由曾理一家老小顶上,曾理一家老小每月干苦工,每月的工钱还是要发的,不过得全部扣除赔损失,直到赔够为止。”
凭心而论,曾墨的这个惩罚没比先前好多少,曾理断然不能接受,曾理觉得反差太大了。
他以前在曾府那么神气,现在落到要做曾府的苦工,不但他要做,一家老小都要做,这如何使得?
要知道曾府内有蛮多人对他恨之入骨,他要是做了苦工,那还不得生不如死呀。
曾理认为虽然他犯了错,给曾府带来了巨大损失,但曾墨也不该如此绝情,以曾府的财富来看,这点损失算不得什么,曾墨要是有点良心就该酌情处理。
曾理这会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早点想办法解决,他转向付氏。
“大娘子,麻烦你劝劝老爷,请老爷看在昔日的情面放小的一马,小的要是在府内做苦工,只怕活不过两日。”
曾理故意把事说惨一点,付氏虽不情愿替曾理讲情,但碍于情面她还是向曾墨讲了几句。
曾墨没同意,反而直言曾理罪大恶极,给这点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要不然早抓到刑部大狱去严惩了。
付氏见曾墨态度坚决,她也不好再讲其他的了。
曾理见付氏没帮上忙,他便开始在心里谋划如何逃出曾府了,曾理在曾府干了多年的管家,对曾府上下了如指掌,他想要逃出曾府那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只是他想到了,曾墨也想到了,曾墨为防止曾理逃跑,让护卫先行将曾理一家老小抓进府来,然后交给对应的家丁看管干活。
曾墨这招俱损,等于把曾理的手脚捆住了,曾理要是敢逃跑,那曾墨就会拿他家人出气。
曾理对曾墨的抢先安排有些傻眼,但曾理也不是好欺的,他再度找到付氏,恳求付氏帮手。
付氏也是有点善心之人,她对曾理一家老小深表同情,她做不了其他的,不过要求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