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有些愕然,但更多的是惊喜。
说实话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林哲觉得仿佛跟做梦一般。
如没听错没理解错的话,陆子潇是喜欢他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林哲可以欢喜一下。
林哲刚想向陆子潇确认一下,陆子潇都捅破这层纸了,他还有什么顾虑的。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又骤然响起了,听这节奏肯定又是陈永望那厮在敲。
林哲赶紧示意陆子潇躲进柜子里,陆子潇虽不太愿意,但还是听林哲的躲了进去。
等陆子潇藏好了,林哲这才不慌不忙去开门。
不出所料,门口赫然站着的就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陈永望。
林哲当即脸一沉,说:“陈寺丞,你又来干什么?林某这里好玩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陈永望嘿嘿几声赔笑,说:“大人,下官也是没有办法,殴打高大人的坏蛋还没抓到,下官不敢有丝毫懈怠,就在刚才下官听衙吏们讲,他们听高大人的令准备将那个擅闯大理寺的闲人拖去打板子,是大人你出面制止了,还说那人是陆府的人,这是为何呀?让人诧异的是没过多久高大人便遭袭了,这事为免也太巧了吧,下官于是想在禀告高大人之前抖胆来大人这问一问,以免给大人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陈永望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是抖胆来问一问么?明明是没把林哲放在眼里,嘴上却在强调这是在禀告高大人之前来问一问。
林哲本就看陈永望不顺眼,陈永望的这番话更是让林哲无比讨厌他。
林哲手一甩,说:“陈寺丞,什么时候林某做事要向你解释了,林某出面制止那是因为那人不是闲人,大理寺打人家的板子是打不起地。”
陈永望眼一横,说:“大理寺乃大宋朝的最高判案衙门,哪个的板子都打得起,林大人不妨讲一讲,那人是陆府的什么人?”
陈永望说这话时底气那是相当的足。
林哲白了陈永望一眼,说:“陆府,别说你陈寺丞,就是高大人也未必惹的起,还想哪个的板子都可打,别做梦了,大理寺的人出了大理寺谁认识,谁会买帐?对于这个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哲一针见血,一点面子都不给陈永望。
也是,林哲真没必要对这种马屁精客气,更用不着留情面,不然他三天两头来弄你。
陈永望被林哲说蒙了,他脸色一阵发白,嚣张惯了的他万没想到林哲敢这样说。
以前在大理寺他陈永望怎么也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大理寺明里暗里的二号人物。
平日跟着高力赫吃好的穿好的,还时不时能往家里拿银子,试问大理寺上下除了高力赫,哪个敢对他陈永望不敬?
陈永望有心想说些什么来挽回点面子,可嘴巴偏偏不争气,想说什么却说不上来。
就在这时,陆子潇从柜子里滚了出来。
这个时候陆子潇怎么能从柜子里出来,这不是添乱吗?
那么大的柜子藏她一个人还藏不住吗?
林哲不理解,也没法理解。
陈永望眼尖耳亮,听见响动象捡到宝一样就窜了进来,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紧盯着陆子潇看。
林哲乘陈永望还没搞懂状况,他上前几步大声说:“哦哟,你怎么躲在林某的柜子里?不是叫你回家了吗?赖在林某这干嘛。”
陆子潇一脸委屈,看样子是不小心滚出柜子的,她也不想的。
刚一出来就被尖嘴猴腮的陈永望一阵猛看,紧接着就是林哲责怪,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这叫什么事。
陈永望这时也看明白了。
“林大人,这不就是今早抓的那个闲人吗?她怎么躲在大人的柜子里?”
林哲拍了拍手,说:“她可不是什么闲人,她是陆府的,咱得好生伺候着,不然陆中书会和大理寺没完的。”
陈永望根本不信。
“林大人,人既然是陆府的,那下官就辛苦一下护送他到中书门下去,如何?”
“谁要你护送?你滚一边去。”
陆子潇气鼓鼓的,站起便发火了。
陆子潇一开口便暴露她是一个女的。
陈永望脸一黑,说:“这就不对了,一个女的为啥要女扮男装躲在大理寺少卿的柜子里?而我们恰好在抓袭击高大人的坏人,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有啥巧的,你们抓人关我什么事?我在林大人这玩玩,碍你们什么事了,你们管得着吗?”
陆子潇一脸的嫌弃,说话的口气很冲。
陈永望一脸的凶相。
“怎么不关我们的事啦?大理寺上下查了这么久,你却躲在这,莫不是心里有鬼你躲啥。”
陈永望很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林哲有些无奈,这个陈永望可不是一般的讨厌,太象疯狗了,可不能让他乱咬。
“陈寺丞,早就跟你说了,她是陆府的人,她躲哪关你什么事,你有这工夫还不如去抓打人者,你犯的着在这耽误工夫么?”
林哲的话甚是严厉,换作旁人早溜之大吉了,但陈永望不同,他是大理寺卿高力赫身边的红人。
在大理寺除了高力赫的话,其他人的话对他而言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