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何思远就将五只兰香鸡,打整干净后,抹上作料腌味,他又去捡干枝枯木,烧出火炭后,才把五只兰香鸡,串在两根竹签上,慢慢翻烤。
时间一点一滴,慢慢过去,竹签上的烤鸡,也被烤得颜色金黄,散发着诱人的肉香。
何思远刚把洗干净的竹叶,铺在石板上,他眼前一亮,兰凤菡突然出现在石板对面。
兰凤菡左手提着一个葫芦,右手拿着两个竹杯,她也不嫌脏,坐在一块石头上,随手把葫芦和两个竹杯,放在石板上。
那个葫芦,只有二十多厘米高,成人拳头那么大,就像是用极品翡翠,精雕细琢出来的。
葫芦上雕刻着一丛兰草,碧翠的兰叶间,有几朵洁白的兰花,还有几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整丛兰草,雕刻得栩栩如生,何思远怎么看,都感觉那丛兰草,就宛若是真的一样。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何思远一脸震惊的看到,葫芦上的那丛兰草,竟然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着,一朵朵兰花,也散发出一阵阵幽幽的兰花香。
兰凤菡笑着道:“小虚云子,别一脸贪婪,贼眉鼠眼的盯着我的葫芦看,蕴葫神兰要生长三千年,才会开花结果,结出两个葫芦,你就别痴心妄想,我会送你一个。”
何思远顿时无语,他是那么贪婪的人吗?不论是谁,见到美的人或物,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何思远默不作声,去把烤好的兰香鸡拿了过来,把那串三只烤兰香鸡,放在兰凤菡面前,把一串两只烤兰香鸡,放在他面前。
兰凤菡满意的点点头道:“小虚云子,看在你老老实实烤鸡,没弄什么手脚的份上,姐就大发慈悲,赏你一杯兰香酒喝。”
何思远心里有气,懒得和兰凤菡说话,他也不稀罕什么兰香酒,伸手就想去取下一只鸡来,抱着大快朵颐。
何思远伸出的手,还没碰到鸡,又被一股神秘力量定在空中。
何思远咽了咽口水,肚里忍不住的饥肠辘辘,他苦笑道:“兰姑娘,我真不会喝酒,难不成,我不喝酒,你就不准我吃鸡肉了吗?”
兰凤菡嫣然一笑道:“小虚云子,你喝不喝是你的事,可你作为一个厨子,不该给我把酒斟上,待我吃完后,你才能吃吗?”
“啥!”
何思远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道:“兰姑娘,你的意思是,我烤好鸡,还要伺候你吃饱喝足后,我才能吃饭,你这不是拿我当佣人使唤吗?”
兰凤菡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道:“小虚云子,你别忘了,你吃的兰香鸡,是我家的,烧的柴,也是我家的,你吃我的,用我的,不该付出报酬吗?这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白喝的好事!”
何思远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他怒火冲天,差点就一时冲动,怒吼一声,他不稀罕什么兰香鸡,宁愿饿死也不受这鸟气。
左思右想,何思远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就是去倒酒,又不是去给她揉肩捏脚,谁叫自己修为不如人呢!
想着,何思远忍气吞声,苦笑道:“兰女王,要小的给你倒酒,你总要让我的手,恢复自由啊!”
兰凤菡淡淡一笑道:“小虚云子,看你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一定是在骂我吧!”
“唉!小虚云子,枉自你还是修行人,弱肉强食的道理,你不清楚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没人教你吗?”
兰凤菡说话时,何思远发现,他的手又能动了,他就默不作声,过去拿起葫芦,正准备往竹杯里倒酒。
兰风菡指了指竹杯道:“小虚云子,你先看清楚,竹杯上有九朵兰花,你倒酒时,倒到第二朵兰花那里,就行了。”
唉!看人真不能看表面啊!这有着花容月貌,美丽动人的小姑娘,那知道,一身都是臭毛病。
何思远懒得和兰凤菡说话,仔细一看,那就像是翡翠雕刻出来的竹杯上,真的雕刻着九丛兰草,每一丛兰草,都开着一朵兰花。
九朵兰花,一朵比一朵长得高,最低的一朵在杯底,最高的一朵在杯口。
何思远拿着葫芦,往竹杯里倒酒时,才一脸震惊的发现,他手里小巧玲珑,轻飘飘的葫芦,竟然不知装了多少酒。
何思远往竹杯里,至少也倒了一斤多酒了,小葫芦依然还在,源源不断的出酒。
那只有十厘米高,鸡蛋般大小,看着不起眼的竹杯,也十分神奇,装了两斤兰香酒,也还不到小半杯,刚刚到第二朵兰花位置。
何思远忍不住用神识,仔仔细细,去察看酒葫芦和竹杯,可他无论怎么看,酒葫芦和竹杯,都是普普通通的物件,除了材质像玉,就没有其他神奇之处了。
看着这神秘莫测的酒葫芦和竹杯,何思远再一次感慨,兰凤菡的深不可测。
一直到现在,何思远都没看出来,兰凤菡的修为境界。
何思远无论是用眼,还是用神识,去看兰凤菡,除了她身上,不经意间释放出来的,那股微弱神秘能量,他无论怎么看,她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没有修为,没有境界。
何思远会时不时的,感到震撼和惊讶,就是他的所见所闻,已经超过了他的常识,就算上一世,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