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哲痴痴的看着,小跑过来的何思柔,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她柳眉如画,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闪烁着轻灵之气,娇俏的瑶鼻,饱满的红唇,红扑扑的脸蛋,婀娜的身姿,让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何思柔见许明哲,目不转睛,傻傻的看着她。
顿时,何思柔就心里一慌、又一喜,在娇羞中,她慌忙用脚轻轻的,踢了踢许明哲,嗔怒道:“许明哲,几年不见,就认不出老同学了吗?别傻看了,我就是何思柔。”
何小海历来心直口快,摇摇头道:“小伙子,你这样目不转睛,傻愣愣的,一直猛盯着女孩看,可不好,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儿同学的份上,我早就几大耳光甩你脸上了。”
许明哲一脸难堪,一面拿出烟来,恭恭敬敬的递给何小海,一面支支吾吾道:“叔,我和何思柔,有几年未见,这两年她变化太大,我才一时没把她认出来。”
何思柔知道自家老爹,不仅脑里缺根弦,还口无遮拦,不管想到啥,就会不管不顾的说出来。
怕老爹又说出,让许明哲更难堪的话,何思柔急忙伸出手,轻轻推了推许明哲,轻言细语道:“许明哲,你大老远来,一定又累又渴,先到我家坐会,喝口水吧!”
许明哲心里正慌着,一听这话,正合他意,急忙转身,带头向前走去。
何小海落下几步,扯着何思柔的衣袖,指了指许明哲,小声道:“二丫头,这小伙子哪里人,看他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庄稼人。”
何思柔知道自家老爹,特别尊师重道,就老老实实道:“爹,许明哲的爷爷,是镇中学第一任校长,他爹以前,好像在县里上班,他娘也是老师。”
“哦!”
何小海摇摇头道:“那这孩子,家庭条件优越,跟咱家不门当户对啊!二丫头,你别自作多情了,就算这傻孩子喜欢你,他家里人,也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的。”
何思柔心里一阵酸楚,她强颜欢笑道:“爹,你又瞎猜什么,许明哲可能是到何家湾村有事,顺路来看看我,我们之间就是同学关系。”
“唉!”
何小海摇摇头,唉声叹气道:“二丫头,爹眼睛又不瞎,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俩之间,绝对有故事,丫头啊!你要有自知之明啊!门不当,户不对,到头来,被伤害的,终究还是你自己。”
这真是我爹吗?他啥时头脑清醒,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了。
何思柔倔犟的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何小海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自家二丫头,自从死活不去读书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冷冷冰冰,少言寡语,对谁,都很难有个笑脸。
也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儿子修炼了奇功,身体痊愈后,又展现出种种匪夷所思的本事,捕鱼打猎,找水源救庄稼,让家里条件越来越好。
家里生活一好,烦心事就没有了,一家人天天都幸福快乐,欢声笑语不断,在这种愉快气氛中,二丫头脸上的笑容,才逐渐多了起来。
这段时间,又陆陆续续,有媒婆上门说媒了。
只不过,那些不照照镜子的歪瓜裂枣,何小海自然是看不上。
不过,自家儿子名声在外,不难想象,以后一定会有,更多优秀的后生,争先恐后的上门来说亲。
谁曾想,在这节骨眼上,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何小海是第一次看到,自家二丫头,居然温温柔柔,一脸娇羞,轻言细语的,和一个小伙子说话。
这可咋办啊!
许明哲家条件太好了,只怕自家二丫头是自作多情啊!
第一次,何小海感觉到六神无主,没有了主意。
见老爹心事重重,越走越慢,何思柔也懒得理会老爹了,她快走几步,追上许明哲,一脸困惑,难以置信道:“许明哲,你莫不是走错路了,在阴差阳错中,才来到了我家菜地。”
许明哲一脸无奈,无比愧疚道:“思柔,你退学没几天,我爹就调到市里工作,我们一家人,都跟着去了市里,逢年过节,回来看爷爷时,又被我娘看得死死的,我才身不由己,一直没来看你。”
何思柔一脸鄙夷,冷笑道:“许明哲,你莫自作多情了,我需要你来看吗?你家是大门大户,身份高贵的你,来我们茅草房,怕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许明哲一脸难堪,痛苦道:“思柔,对不起,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若不是偷听到,我爹娘的谈话,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娘,居然会误会我们,还恶毒的骂了你,导致你退了学。”
往事不堪回首!
何思柔心里一阵悲哀。
是啊!当初,她和许明哲本来就没什么,不过就是同桌,许明哲知道她家困难,一天三顿,都以又干又硬的麦麸野菜饼充饥,就时不时的,偷偷给她带些饼干、水果……
或许,她和许明哲,只是彼此之间,都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好感吧!
也就仅此而已了!
何思柔做梦都想不到,许明哲的母亲,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居然会把她叫到办公室,对她破口大骂,骂她不要脸,骂她是狐狸精,勾引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