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思灵惊恐的惨叫一声,在空中手舞足蹈,下意识的想去拉,能稳住她身体的东西。
在这惊险万分的时刻,何思远身子往前一俯,伸出一只手,快若闪电般,拉住何思灵的手,轻轻一拽,何思灵就飞回了象背上。
这时,何思远才笑着道:“三姐,坐好,别在马虎大意了,你若真重重的摔到地上,后果不堪设想,轻则摔断手脚,重则……”
何思灵惊恐未定,一只手紧紧拉着何思远的手,一只手拍着胸膛,没好气道:“老弟,你就是故意的,凭你的本事,可能让我从象背上摔下去吗?”
何思远顿时无语,他一脸难堪,苦笑道:“三姐,我这是为你好,我们到了深山老林中,要事事小心、谨慎,稍有疏忽,就会酿成大错。”
何思灵一脸不屑,冷笑道:“老弟,你不在时,我自然要小心翼翼,问题是,现在有你这大高手在啊!我还小心谨慎干嘛?事事如履薄冰,那还要你跟着干嘛!”
“行,行!”
何思远知道,在胡搅蛮缠的三姐面前,那有道理可讲,他立刻投降,不情不愿道:“三姐,是我的错,我没看好你的安全,我保证再也不犯了。”
何思灵一脸得意,迎着金象狂奔时,带来的狂风,大声道:“老弟,看好你姐我的安全,要不,我就回去告诉爹,你故意使坏,让我和小妹,从象背上摔落下去。”
接着,何思灵彻底豁出去了,也不拉着何思远了,她东倒西歪的,企图爬起来,站在象背上,迎着“哗哗”刮来的大风,体验金象横冲直撞,快速奔跑时的激情。
何思雨也有样学样,在老实憨厚的小白熊帮助下,站在了金象背上,兴高采烈的大呼小叫着。
何思远一脸无奈,只能手一挥,释放出一个灵力护罩,保护彻底放飞自我的三姐和小妹,让她们不会从象背上,甩飞出去。
“咦!”
“风呢?”
有老弟守护着,何思灵没有了后顾之忧,她就努力的尝试着,要在颠簸的象背上站稳。
就在这时,何思灵突然感觉到,“唰唰”刮着的大风,诡异的消失掉了。
何思灵在奇怪中,一失神,脚底一颠,她站立不稳,就从象背上滑落下去。
这次,何思灵没有丝毫紧张,有自家老弟在,她怎么可能会出事。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何思远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何思灵在疑惑中,身体刚刚离开象背,就触碰到一个无形的护罩,让她不再往下掉。
何思灵一面用手去触碰护罩,一面惊讶道:“老弟,你又弄出个什么稀奇玩意,摸得着,看不见,却又能让我不从象背上摔下去。”
何思远苦笑道:“三姐,我释放出真气,形成一个防护罩,这样,不管你和小妹,怎么折腾,就是蹦高打滚,也不会从象背上,摔落出去。”
何思灵一听,立刻又蹦又跳起来,果然,不管她往哪边摔倒,都会有一个无形的护罩,保护着她,让她不会从象背上摔落下去。
何思雨一见,哪里还坐得住,直接松开小熊,在象背上打了一个滚,她刚滚到象背边缘,就被灵力护罩拦住。
顿时,何思雨双手使劲拍打着,无形的灵力护罩,乐得哈哈大笑。
何思灵也靠在护罩上,笑嘻嘻道:“还是和老弟一起出来有意思,好玩不说,回家得再晚,也不会被爷爷责骂。”
“唉!”
何思远愁眉苦脸,不停的唉声叹气着,懒得去搭理,玩疯了的三姐和小妹。
这时,正是上午九点过,初升的太阳,用它暖暖的阳光,把山川河流,花草树木,都渲染得金黄金黄的。
从秀水镇到何家湾村的大路上,有三个人,骑着两辆自行车,快速的向何家湾村驶去。
骑第一辆自行车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绿军装,他留着寸头,有些黝黑的国字脸上,两道眉毛又黑又浓,略显沧桑的眼里,装满了忧郁。
吃力蹬着第二辆自行车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偏分头下,是一张清秀的脸,戴着一个黑框眼镜,看着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青年骑的自行车后排上,坐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略有些花白的头发,显得十分苍老的脸上,一双小眼睛里,不时透露出睿智精明的眼光。
眼见着离何家湾村没几步路了,中年男人猛地停下自行车,一脸震撼的看向何家湾村的田地。
随后的青年,也慌忙停下自行车,等小老头下车后,他才支好自行车,背着大军用挎包,几步跑到中年男人面前,恭恭敬敬道:“周书记,要不要我先去通知何村长一声。”
周兴国摆了摆手,一脸震撼,难以置信道:“老郑、小许,你们看看,何家湾村的田地里,是不是一片绿色。”
郑为民也一脸震撼道:“书记,我莫不是真的老眼昏花,出现幻觉了,何家湾村,怎么可能一株庄稼都没死?”
周兴国也一脸疑惑,点点头道:“上个月,何小富汇报工作时,就说他只能全力以赴,保住靠江边的稻田,其它的田地,没有水浇灌,他也无能为力。”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