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听帝释天讲道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痴迷于大道,在知识的海洋中流连忘返,难以自拔。
在这个被智慧的光辉所照耀的殿堂里,仿佛天地之间的奥秘都被一一揭示,化为朗朗之音,传递到每一个听者的心灵深处。
学院中,无数学子席地而坐,静静听着帝释天讲道,渐渐形成了一幕奇观。
那是一种无声的震撼,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之屏息,只待这一刻被永久铭记。
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天籁之音,直击人心,令人醍醐灌顶。
震撼了世间的,不仅仅是帝释天的卓越才华,还有他那种深入浅出、直指本质的讲道方式。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一种无可争议的权威,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理本身。
学子们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场心灵的盛宴,既兴奋又心生敬畏。
“想不到,这人竟是如此不凡,当日与我比斗,怕是根本就没认真吧!”
学院后山,李寒衣一脸惊叹。
就在刚刚,她也被帝释天的讲道所吸引,深深沉浸在玄妙的道法中,久久无法自拔。
她回想起与帝释天交手的情景,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分。
那时的帝释天,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自己竟未曾察觉。
曾经,她以为对方是在戏弄自己,现在才明白,对方的境界根本不是自己能揣度的。
他那么做,或许只是为了照顾她的颜面吧!
想到这一点,李寒衣不由暗自脸红,亏自己还想去教训他,原来竟是个误会。
“寒衣,这人就是你所说的帝释天吗?果然不凡啊,幸亏我们没急着动手,要不然,可能要吃大亏。”
李寒衣身后,站着两名气度非凡的男子,正是她的两位师兄——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
三人皆是从天梯而来,加入书院不到一年,却成就斐然,纷纷担任了书院的高级导师。
刚刚说话的,正是她的二师兄司空长风,一位相貌俊朗,枪法超凡的白袍中年。
原本,司空长风并未将帝释天放在眼里,以为凭自己的实力,可以轻易为师妹找回场子。
现在听了帝释天讲道,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对方的境界之高,怕是连大圣都要自叹不如。
倒是一旁的百里东君,表现与他们不同,身上竟然浮现起一股战意,却又死命压制着。
因为他知道,他现在还不是帝释天的对手。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被帝释天的才华深深折服,另一方面又不甘心就此认输。
“好一个帝释天,不愧是天命神子,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很快成为风云人物。”
时空秘界中,夫子心有所感,当看清帝释天身上发生的事后,不由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这微笑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味,既有对帝释天的欣赏,也有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夫子,此人就是你所说的天命之人吗?”
夫子身后,凭空出现一道人影,模样看着甚是年轻,但说话的语气却老气横秋。
很显然,这是一个驻颜有术的老怪物,那种看透世事的淡然,以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此人,便是李寒衣、百里东君、司空长风三人的师傅——有着“长生剑仙”之称的李长生。
同样是一位传奇人物,于三十年前飞升上界,行踪遍及东南各大道洲,闯下偌大名声。
最后,因受夫子相邀,加上他三名弟子都在观天书院任教,他便来到了黑石道洲,在书院后山住下了。
他与帝释天一样,不愿受人约束,只担了个客座导师的名头,并无任何实职。
“哈哈哈,夫子果然眼光独到,帝老哥这人,还真是不简单呢,走到哪里都能搞出大动静!”
夫子还未答话,又一道声音传来,人未到,笑声先至,带着独物的孤傲与霸气。
如果帝释天在此,定然能一眼认出此人的身份,来人竟是前不久与他有过一战的独孤求败。
他的目光依旧锐利如剑,气势却内敛了许多,以前的他,恨不得把剑客二字写在脸上,现在看起来,却仿若一位教书先生了。
不难看出,与上一次相比,他的境界又有提升,剑道也升华了,于孤傲中多了几分包容。
“哦?独孤兄也看好此人吗?”李长生惊讶道。
他对帝释天不甚了解,甚至还因为李寒衣的告状,对其颇有微词。
以他那护短的本性,若不是帝释天与夫子有些交际,他甚至忍不住要出手教训。
却不料,帝释天忽然被书院聘为客座导师,还有传言说他是夫子一直在寻找的“天命之人”。
这让他对帝释天产生了一丝兴趣,遂来到了夫子所居的时空秘界,想要打探一下此人的根底。
恰于此时,帝释天突然在藏书楼开启了讲道,还营造出许多惊人的异象。
这一下,他终于察觉到了帝释天的不同之处,心中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当然,你别看帝老哥只有合一境的修为,真要打起来,你还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