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
从轻轻的辗转,到热情的拥吻。
邢宴衡只要在家,每天晚上都是这么热情。
程钰推了推他肩膀,躺下来才感觉舒适一些。
某些事有了经验后,也没有那么多害羞了,关灯以后,眼前一瞬间的失焦,使感官无限的放大。
屋子里,被交混在一起的呼吸声占据……
事后,邢宴衡开了灯,起来做善后,程钰软哒哒的趴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房梁,脑瓜儿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邢宴衡回来,将她搂进怀里,程钰才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有人在梦乡安睡。
有的人,这一夜,被喧嚣与彷徨占据了灵魂。
邢满洲今天跟站里的同事出来聚会,朱苗如今已经怀孕四个月,邢满洲一直按照她的要求,在站里拿着死工资。
在她的认知里,邢满洲只要端住铁饭碗,受她管就知足了。
她却不想,邢满洲在站里的境况,抛开之前陷害邢宴衡的事不提,在大家心里早过去了。
现在大家都面临一种状况,那就是,农机站被私人收购,将铁饭碗改成了劳动合同制,由于现在乡下人家里都有牲口,站里的机器基本用不上。
那么他们这些技工也好,司机也罢,便要被裁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