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渔瓮得利。”
张大河矛头指向雨梧桐,“梧桐师妹人长得比南宫还丑,想得倒挺美。”
“眼瞎了,就去安双狗眼先用着,我丑?我比你娘俊一万五千四百倍,再说了南宫算什么玩意儿。”
“雨梧桐,瞧你骚劲儿!”南宫月漓喷出唾沫星子。
另一边儿虎头崖的掌事苗言虎,揉着锃亮的脑门哈哈大笑,“咬,使劲儿咬,谁咬赢了,我奖你们根骨头。”
“苗言虎,你这名字听起来最能咬啊,骨头自己留着吧。”
“二刈子,我他娘的都跟弟子们说了,开战以后先干你们五枫亭。”
“……”
参合宫的素质地板相互攻击,互喷唾沫星子,你来我往,不可开交。
年长的弟子们抱臂观望,脸上挂着谜一样的微笑;而拜入宗门不久的年轻弟子,和陆缺首次参加霜降大比的情况相同,个个脸面涨的通红。
好丢人啊!
明明是拜入宗门修行的,情况怎么会比菜市口泼妇骂街还恶俗。
唯独望月谷这边儿情况略好。
因为童信这回揪着胡须一言不发,好像变成谦谦君子,但了解他的人都明白,他只是虚了。
童信此次没有跟其他掌事做口舌争锋的底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