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震惊地注视着这场惨无人道的酷刑,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而班烈的惨叫声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微弱。
到最后,她终究还是承受不住这般非人的折磨,彻底昏死了过去。
可是,属于她的极刑却远远没有结束……
陆时面无表情地下令让人端起一盆凉水,猛地朝班烈身上浇去。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将班烈从头到脚淋得湿透,她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缓缓睁开,但仅仅只是短暂的清醒,很快便又再次昏厥过去。
紧接着又是一盆、两盆……
数不清的冷水接连不断地泼洒在班烈身上。
可是无论怎样,班烈始终处于昏迷与苏醒之间的状态,仿佛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见此情形,陆时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冷笑,她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改变策略。
于是,一桶桶盐水被提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朝着班烈的双腿泼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骤然响起,划破了山林间的寂静。
凄惨的叫声犹如一道惊雷,惊得山中栖息的鸟儿们纷纷振翅高飞。就连那些因长时间站岗而感到视觉疲劳的士兵们,也不禁被吓得精神一振。
直至最后,班烈的两条腿变只剩下一堆烂肉,板子狠狠地砸落下去,每一次抬起时都会带出一大坨鲜血淋漓的碎肉。
她腿部的骨头早已在这般酷刑之下全部粉碎,甚至找不到一块比黄豆还要大些的完整骨头。
侍卫们终于松开了按住班烈的手。
此刻,倒在地上的女子已然失去了最初的威风,只剩下一具魁梧的上身。
而她的下半身,则浸泡在满是血水的池子当中,那双腿上的肌肉和皮肤就像是被剁碎的饺子馅一般,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到脚踝处,都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肉模糊。
“没意思,杀了吧。”
陆时随意瞥了一眼地上不成人形的班烈,眼神冷漠如冰,毫无一丝怜悯之意。
她淡淡地移开目光,手中依旧悠然自得地转动着那串佛珠。
刀剑出鞘,不过一瞬,一个脏兮兮的脑袋便咕噜咕噜地滚至脚边。
陆时随意踢了两脚,对着一旁的侍卫吩咐道:“带回去,喂狗。”
她冷眼扫视一圈,山匪们的背又弯了一些,还有的甚至直接尿了裤子。
陆时皱起眉头,抬起衣袖紧紧捂住自己的鼻子将恶臭隔绝开来,那双狭长的眼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把这群山匪统统押解到县衙去,相信县知令一定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是!”
一声响亮而整齐的回应响起,只见漫山遍野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动起来,他们动作熟练且利落,很快就将剩下的几十名山匪牢牢控制住,并押送着他们浩浩荡荡地下了山。
队伍蜿蜒曲折,宛如一条长龙,在山间小道上渐行渐远。
陆时身后的暗二缓缓地推着陆时的轮椅,她步伐稳健,纵使山路崎岖,也未弄出丝毫颠簸。
正准备转身下山时,身后传来一阵不太美妙的声音。
在这片原本静谧得几乎能听见针落之声的空气中,这阵声响显得格外突兀和不协调。
陆时循声望去,一名男子扶着一座巨石撕心裂肺的干呕着。
“呕——!”
这名男子正是最初与陆时搭话的人。
再看周围,与陆时曾共处同一间牢房的那两名女子以及被吓得当场昏厥过去的那名男子,早就已经随着众多官兵先行一步下山离去。
现如今,若是不包括隐藏的暗卫,此处便只剩四人,陆时,暗一,暗二,还有这名被山匪俘虏的男子。
似乎是许久没吃过东西,他面色苍白,干呕了半天,却只吐出一些酸水。
他抚了抚胸口,压下汹涌的恶心感,好一会才开口抱怨道:“我艹,真他奶奶的恶心。”
他没忍住,又看了一眼地上那坨烂肉,这一看不得了了,他的胃部猛地一阵痉挛,再次干呕出声。
陆时沉默片刻,朝后缓缓动了动手指。
暗一心领神会,走到班烈的尸首旁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打开瓶盖,滴下几滴化骨水。
化骨水接触到班烈的尸首,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冒起阵阵白烟,并发出“嗤嗤”的声响。
不到十息之间,班烈的尸首便在几人的眼皮子底下化为了一滩血水,渗入泥土,消失不见。
陆时冷眼看向呕得不停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男的?”
“这是舍不得走了?”
“不如永远留下和班烈作伴,可好?”
冰冷刺骨的声音吓得沈郁桑浑身一颤,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他差点忘了,这可是皇权至上的年代,可不是他那个和平的二十一世纪了。
这里无权无势之人如同蝼蚁,可以被有权人肆意屠杀,且无需承担任何责任,甚至手段极其残忍,他刚才已经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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