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直接开到了酒店。这位雷秘书下车,拎箱子,送到酒店后,打了个招呼就跑了。毕竟领导交代就是把人接上送到酒店就好。
和这种小年轻打交道,最好还是不要太多多余动作。万一哪里没做好,马屁拍到马腿上,那可得不偿失。
进房间安顿好,时间离饭点还早。但是又不确定陈主任什么时间忙完会打电话过来。两人只能百无聊赖的在酒店房间里扯闲篇。
聊到贵省的最出名的苗疆蛊术,祁星倒是有些谈资。
当初他有个战友的外婆家就是苗寨的。但是战友的母亲因为那十年动乱的缘故嫁到了桂省。直到那名战友17岁入伍,她的母亲都没有回过一次娘家,也没有和娘家有过任何的书信往来。可以说是音讯全无。甚至那位战友都以为自己外家压根没人了。
直到那名战友入伍两年后,第一次回家探亲,结果本来都和家里说好了回家的行程,结果他回到家时,母亲却临时回了贵省。这让那名战友很不能理解。直到探亲假快结束,在家的最后一个晚上,母亲才回来了。人也显得很疲惫和憔悴。回到家啥也没说,到家倒头就睡了。
直到第二天,那名战友即将回部队了,母亲才把这次离家的缘由告诉他。
原来她是贵省某个山区苗寨里长大的。动乱年代,因为某些原因从寨子里逃到的这边,但是临走前她的妈妈也就是战友的外婆给她喝了一碗不知道掺了什么东西,黑糊糊酸曲曲的水。告诉她如果没事就不要回来,如果突然觉得心口不舒服,而且晚上失眠多梦,那就回来一趟。
恰好战友回去之前的那几天,她母亲突然觉得胸口难受,想起了之前他外婆的叮嘱,这才回去了一趟。结果回到寨子里,他的外婆已经是油尽灯枯了。临走前才告诉战友的母亲,她给她下了一种叫连心蛊的“蛊”,一旦双方有一方生命到了尽头,另一边就会有感应。哪怕相隔千山万水。
“……祁哥,这真的假的。这有科学依据的么?”
“我们当时哪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啊。他说得神乎其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唬人的。但是这里面又牵扯到他自己的母亲和外婆,总归,我们当时还是信的吧。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多了。但是人的情感总归可靠得多吧。“祁星给颜浩散了根烟。
“那如果我让你来这边负责接下来的项目。你可别招惹那些姑娘们哪。这要是中了个啥蛊,喝百草枯都不知道能不能杀死体内的蛊虫。”颜浩说到。
“蛊虫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是死透了。“祁星苦笑到。“被兰馨锤死”
”那也不错,据说中了蛊,死的时候可惨了。七窍流血,脑子都被吃空了。“
“都中蛊了,我还要脑子干嘛?”
“哈哈哈,祁哥你可真洒脱啊。”
“被你坑太多次了。不得不小心着点。”
直到6点多,陈主任才打来电话,让颜浩下楼到门口等。神神秘秘的,搞的跟特务接头似的。
两人到酒店外路边等了会,一辆普通牌照的奥迪停下,陈主任在里面招手
二人上车,颜浩先主动跟陈主任介绍了祁星。
“陈伯,这是我的助手,祁星,退伍回来的。两口子都在帮我做事。”
陈主任打量了祁星一眼,微微点点头。
“刚开完会。咱们先去吃饭。我前几天刚从盘水回来,去了解了下你之前说的服务器中心的计划,明天我牵头,把当地的主官和贵省电信,电力口的负责人都请过来。有什么想要了解的,你尽管问,我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什么时间,什么条件下,可以尽快动起来!”
“这么急?”颜浩知道陈主任是为这事把自己叫过来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着急,甚至人都下去看了一圈回来了。
“怎么?你那边有难处?”陈主任问到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还没把设计方案那些的做好呢。”颜浩也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一正部都动起来了,自己还在原地踏步。
“……你这阵子忙什么去了。我这火急火燎的,你倒好……”
“没事,先看看硬件条件吧。我不相信那边现有的电力和带宽水准就能支撑起我要的效果。到时候地方上肯定要投资改造的。同步进行就好。“
“唔,这正是我想跟你谈的第二个问题。“
“陈伯你是想分一杯羹?”
“没错。”
这种话,旁人都会认为接下来就要涉及到权钱交易了。但是颜浩知道,这位的格局没这么浅。
“您是想做股东还是做平台?”颜浩问到。
做股东就是地方政府拿硬件设施,适宜的气候条件,便宜的电力资源作为筹码,入股来这边建服务器中心的企业。从企业的盈利当中获得分红。当然,电力资源这些,该收费还是要收费的。但是收费标准会比别处低一些,但是也有限。
做平台的话,就是政府自己投资把服务器中心建起来,然后向有需求的企业招商,让他们把存储,计算等需求放到这边的服务器中心。然后按照数据的多少收取服务费用。
前者只需要解决基础的硬件条件即可。投资小,收益低。风险低。
后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