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乡下的遭遇自然没人知道,不过以她如今的名声,哪怕知道了,也不会有人去救她,反而会嘲笑一番,甚至将来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时不时地被人提起。
而在秦淮茹回乡受苦之后没多久,傻柱跟棒梗的两个案子也先后宣判了。
傻柱虽然没参与何大清成分作假的问题,但其本身却企图利用伪造的贫农身份,诬陷诽谤一个功勋烈属,属于罪大恶极的行为。
傻柱被拖出去批斗,将其罪行公之于众,之后由公安移交法院,最终判刑七年。
虽然傻柱仍然活着,按照他的年纪,七年之后从劳改农场出来依旧是三十多岁的壮年年纪,但他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在东城区已经属于臭名昭着,声名狼藉的那种,出来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发展的希望和未来,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是辱骂和殴打,整个人已经彻底的社会性死亡。
而棒梗推伤秦淮茹致其流产,盗窃何家财物,以及企图破坏白家功勋牌也有了结果。
前面两件事证据确凿,除了秦淮茹愿意谅解棒梗,导致棒梗判刑的程度稍稍减轻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而最后一件事,被派出所的公安上了一顿‘才艺’之后,棒梗很麻溜地交代了自己当时去东那些功勋牌的原因。
他是觉得那些牌子看起来亮晶晶的,有点像是他奶奶的金戒指,打算拆下来拿去卖钱,白万里当时心里的嘀咕算是猜中了。
案子就好审了,虽然棒梗没成功,但犯罪未遂也是要罚的,尤其他身上还有两件不小的案子,最终三罪并罚,哪怕有秦淮茹谅解第一件事,棒梗依旧被判了12年。
在他成年之前在少管所教育,等成年之后就送去劳改农场。
四合院内众人听说之后,都唾弃一声,谁也没有去同情他们。
贾家毁了,傻柱被关了,聋子被换了,院子里剩下最会折腾的禽兽也就剩一个易中海了。
不过易中海之前听了聋子的教育,为了能积攒力量,还真就硬生生地忍住了现在就跟白万里同归于尽的心思。
不只是暂时不去算计什么,更是会在见到白万里的时候热情地问候一声,这样的问候也就白万里刚刚搬过来的那天有过,除了白万里自己之外,其他人都很诧异。
白万里知道易中海这是为了能够积攒报仇的资本而假意服软,好让自己能放松警惕,不再盯着他,就装模作样地说了他几句,让他好好工作,别净想一些有的没得。
易中海被训斥了虽然很不爽,但依旧凭着一手极好的忍耐功力硬生生忍了下来,还笑呵呵地答应。
白万里对易中海这个人就挺无语的。
有这么强的意志力,老老实实地走正道,钻研技术,也能有不小的成就了,非得算计些有的没的,易中海这人一辈子的目光都被捆在养老这两个字里了。
白万里训斥易中海这件事,院子里大部分人倒是已经习以为常,就刘海中又着急了,晚上回来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在家里转来转去。
朱秀英看他转圈看得头晕,道:“老刘啊,你转悠什么呢,干了一天活都那么累了,还不赶紧坐下来休息休息?”
“看易中海那家伙往白处长面前凑,我能坐得下来吗?”
“那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了易中海没得什么好处,还让白处长给教训了几句,这你不是该高兴吗?”
“你不懂,关键的不是白处长训易中海了,关键是易中海这家伙招数跟以前不一样了啊,以前他总是觉得自己厉害得很,对白处长都想说教几句,从来都没有过想巴结人家的意思,但他现在这么上赶着去白处长面前讨好,如果白处长真高看他一眼了,我该怎么办?”
朱秀英满脸疑惑道:“那不能吧,我看白处长挺不待见易中海的,就算是巴结也轮不到易中海来啊。”
朱秀英说的是这么个理,甚至白万里不待见易中海那是整个院子都知道的事儿。
但刘海中就是听不进去,他虽然最近嘚瑟得意得很,但对易中海这个压了自己半辈子的家伙还是很忌惮的,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刘海中就担心易中海入了白万里的眼,那么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能会瞬间烟消云散。
刘海中这毛病,刘家谁说都没用,也就是刘光齐开了口。
“爸,易中海愿意去巴结白处长你也阻止不了他,在这里担心也没用,要我说啊,你就得提升你在院子里的地位和声望,只要院子里的住户都支持你,那易中海就没办法动你一大爷的位置,这管事大爷的位置是归街道办管的,不是白处长的权责范围。”
“只要大家都支持你,白处长也没必要为了易中海这个老帮菜跟群众和王主任闹得不愉快,你说是不是?”
“对!还是光齐脑子灵光,我只要得到群众支持了,还怕他一个易中海?!光齐妈,明天吃席的菜你都准备好了没?”
“菜和面都准备好了,肉放着容易坏,准备明天再去买。”
“好好好,明天去买肉好,只要院里支持,我看易中海怎么动我的位置!”
刘海中攥着拳头,同样的话反复念叨了几遍,人跟有些魔怔了似的。
“对了,光齐,亲